宗雲霓氣衝衝的從鳳儀宮出來之後,腳步匆匆,沒有絲毫停下等柳姝的意思。
柳姝本就下身發疼,臉上又挨了兩巴掌,此刻還是火辣辣的疼,而剛剛磕頭重,整個腦袋發暈。
這剛從鳳儀宮出來撲麵而來的冷風,差點讓她兩眼一黑。
她咬牙跟在宗雲霓身後,可剛剛出了宮門,那宗雲霓估摸是故意落下她,馬車揚長而去。
正當她站在寒風中不知該如何是好時,一輛馬車停在她麵前,馬車上的標誌她無比熟悉。
宗懷謙掀開車簾子,掃了一眼她,卻見她周身狼狽憔悴。
他趕緊拉著她上了馬車。
宗懷謙檢查著她身上是否有受傷,可心神卻是愈發失控。
車夫在聽著裏頭的動靜,先是姑娘家得掙紮驚呼,衣物撕裂,最後卻是糾纏喘息呻吟之聲。他心裏頭雖尷尬,卻隻能駕著馬車往僻靜的方向而去。
隨後見四下無人便將馬車拴在樹上,那馬車車是愈發激烈的晃動著。
讓車夫不由啐了一口,別過頭去,心下真真大受震撼,這什麼大家小姐,也不知道給殿下下了什麼迷魂藥,勾得人在馬車就按捺不住。
……
而佳嬪等人從鳳儀宮出來之後,便忍不住叨念起今日之事,確切說是蘭舟。
她們亦是沒想到,這個小皇後貴若自華,同時對上楚徽公主和柳姝依然能夠淡定自若,反倒是她們一個個的,頗是跌份,被楚徽公主這麼一下就屁顛屁顛跟過來了。
此次出行就佳嬪表現稍稍得臉,佳嬪一副我謙虛卻也驕傲模樣,幾個女人圍在一起越叨越大聲,甚至叨的內容越來越偏。
一旁安昭儀實在聽不下去,趕緊出聲道:“這裏人多嘴雜,你們要說還是回自己宮殿說。”
佳嬪建議,“昭儀姐姐說的是,要不今天咱們在昭儀姐姐宮裏吃湯鍋吧!聽說這幾日禦膳房進了一批善慈堂來得兔肉,那些兔子還是江夫人傳的方子養得,格外肥美,大家邊吃邊聊,吃完再湊幾張打葉子牌。”
“不行”,安昭儀拒絕道
幾人眼巴巴看著安昭儀。
她清了清嗓子,頗是尷尬說:“雲裳最近得了幾本古籍,在考究那個意思,這麼多人,萬一吵到她,她非得搬張凳子好好跟我們講道理。”
她們不由幹咽,有幸試過幾次。
“那去我屋子裏頭?”婉貴人道
佳嬪等人連連搖頭,“不成,你那裏靠近冷宮,冬天總是有股嗚嗚聲,怪嚇人的。”
“有什麼?門關起來誰聽得見?何況你們打起牌來,那聲音鬼哭狼嚎更嚇人,那裏僻靜才好。”半年前在佳嬪那裏吃酒打牌,動靜大了些,被良妃訓斥了很久。
眾人點頭,婉貴人說的在理,那裏的確僻靜。
“婉姐姐說得有道理,反正我們不是沒有在那裏玩過。”
眾人一致同意去婉貴人那裏,涮鍋聊天打葉子牌。
安昭儀無奈,這些人倒是玩出經驗來了。真是太不爭氣了,她今晚也得在一旁督促她們才是,也免得打擾雲裳看書。
……
蘭舟說是活動活動身子去養心殿找宗即明,可一路上因雪濕滑又泛著冷。
戴姑姑還是安排了一座轎輦抬到養心殿。
而榮德順瞅見立馬迎著蘭舟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