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玉嬛沒說他們可以走,他們沒一個人敢走。
可今夜的每一刻都是那般的煎熬,哪怕現在麵前上揚著愈發香豔的一幕,可是他們的雙腿如同釘在地上一般,想低下頭不去看,卻被元玉嬛勒令必須看。
柳姝哪怕知道不妥,極力的壓製卻仍然無濟於事,身子燥熱依舊燥熱。
她下意識撕扯著自己的衣裳,似是本能攀附在獨孤琰身上。
而其中最為煎熬的當屬於獨孤琰,若他知道自己的一念之差會有今夜的事情發生,說什麼也不會犯糊塗。
他羞惱之下,一把推開柳姝。隨後心中忐忑不定看了元玉嬛一眼,卻見她似笑非笑看著自己。
而柳姝吃痛,她又重新拉回些許理智,她實實在在感受到宗懷謙曾經感受過的難受。
她隻覺得身子渾然不像自己的,好像是一頭野獸,充斥著暴戾躁動,漸漸的快要將她理智給衝沒了。
哪怕這段時間她再是做好各種心理準備,她努力將自己姿態放低,可也斷斷是豁不出去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求歡。
“公主~求公主饒了我”,柳姝保存著僅有的理智哀求道,可聲音帶著沙啞迷亂之色
元玉嬛不屑說道:“你這是做什麼?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按理說你經驗豐富才是。你若真不想大可以一頭撞死,本公主絕不攔你。”
柳姝莫得失神,她環顧四周,腦海中浮現撞柱而死的畫麵,可剛剛一想這個畫麵渾身已然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恐懼,她呆坐在原地。現下所有人都以為柳姝死在那一場大火中,若是她此時死了~不,這不是她要的結果。
元玉嬛對她更是鄙夷不屑,不過是貪生怕死之輩,又當又立。
眼見柳姝這邊沒希望,獨孤琰還是試圖掙紮道:“公主,屬下真的知道錯了,屬下絕不再犯,請公主饒恕。”
元玉嬛半眯著眼,“你何錯之有?這情蠱,培養到現在來之不易,如今蠱引沒了,也就僅剩幾對,你看看你,我還把這麼珍貴的東西送給你了,你該好好珍惜才是。”她把最好的一對蠱王用在了自己和宗即明身上,如今也就剩這麼兩對了。不過它們最大的用處都沒有發揮到,也就沒什麼太大價值。
獨孤琰挺直的肩膀漸漸哄塌,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可若是讓他在這麼多人麵前和柳姝~無疑是把他臉麵撕碎。可隨後心下自嘲,他這些天一直受她的控製,活得像陰溝裏的老鼠,哪裏還有什麼臉麵。可讓他死又不甘心,活著注定比狗還不如。
元玉嬛嘴角掛著譏諷,一個兩個都不舍得死,還在她麵前裝什麼,她也就獨獨栽在宗即明身上。她喜歡看人因著情蠱亂了心性,情蠱不過是放大七情六欲,其實說到底,終歸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柳姝徹底放棄了,她雙頰泛著坨紅,整個人扒拉在獨孤琰身上,身上的衣物漸漸褪去。
而那本該白皙細膩的皮膚上麵布滿了傷痕,有些傷痕甚至還泛著新,沒有好透。
而獨孤琰即便不情願在柳姝這般投懷送抱之下,漸漸有了反應,他索性由著她,半垂著眼眸不去看。
情蠱中的子蠱才是最牽扯影響人的,它會驅使寄體對母蠱的寄體由著瘋狂的迷戀和追逐,尤其是喂了血,那便是徹底激發了子蠱的作用,稍稍聞到氣息都會愈加瘋狂。
好比如現在的柳姝,如同發情的雌獸。
元玉嬛饒有興趣看著,嘴角的弧度帶著薄涼、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