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失去了顏色,畫裏麵的世界,想必也不怎麼好看吧。
她很是疑惑,耳畔是安垣的詢問:“我說,顧總,你帶我去哪裏了,你哪裏是要讓我感動?”
安垣感覺到了一股子冷意,他不由地後退,驚恐無比。
“秦總,我怎麼感覺,你要將我給滅掉?”
秦夏好奇:“這樣你會害怕吧,會哭嗎?”
安垣很無奈:“應該不會吧。”
“那就算了,無用,我們去看看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是發生了些什麼,所以那牆壁上的畫會失了顏色?
肯定是有事兒發生了,之前顧軒霖帶著水晶樓消失的時候,她根本就進不來這地庫。
為何突然能進來?
而且,應該是地庫召喚她進來的。
不然她明明是要去集散地,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呢?
一切都在給她昭示著有事兒。
顧軒霖很是無語,他家的地庫,也算是他和秦夏經常約會的個地兒了。
這女人怎麼一點兒都不介意,說帶個外人進來就帶個外人進來。
還將不將他給當回事兒?
不過,他盯著他們,倒是覺得安心些許。
那安垣未必可信,萬一要對秦夏不利,在這地庫裏,他還算有點兒本事兒,能夠護著自己的女人。
進了壁畫,秦夏抬頭看著麵前的山。
是墨色的,樹枝也是漆黑的,除去了黑之外,沒有其他的顏色。
而她和安垣進來的時候,衣服是有顏色的,但是那顏色很快也就消失不見了。
安垣酒醒得差不多了,抬頭望向秦夏,看著她那黑色的臉,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秦總,你的臉好黑呀,就像是煤炭一樣……”
安垣止不住大笑著。
聽著他那笑聲,秦夏感覺,他們半斤八兩,安垣隻顧著笑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模樣。
秦夏自然是不會慣著他,她迅速地拿出了一個鏡子來。
遞給了安垣:“好好看看你自己吧。”
剛剛笑容不休的男人,此時一臉的喪氣。
“我怎麼也這麼黑了,我們是被困在這裏嗎?一輩子要在這裏烏漆嘛黑了嗎?”
聽出來了他言語當中的悲傷,秦夏點頭說:“是呀,應該是的吧,要是出不去的話,安垣,你會哭嗎?”
“或許吧。”
他將鏡子遞給秦夏,然後道:“秦總,我看那邊挺好看的樣子,我過去看看去。”
他那悲傷的情緒,真的是來的很快,去得也很快呀。
他迅速地就跑開了。
秦夏並沒有追上去,而是查看著周圍。
她很是好奇,為何這裏會變成這般模樣?
她拿出了無中生有,詢問道:“我說無中生有,你能將這裏給畫上點兒顏色嗎?真的是太難看了。”
說完,她揮舞著筆在空中胡亂地畫著。
然後發現,真的有了顏色。
遠處黑漆漆的樹枝變成了咖啡色,樹葉也變成了綠色。
對著自己的臉揮了幾下,還有衣服……
秦夏發現,她終於是變成了個正常的人了。
周圍的景色也在開始變得好看起來。
看樣子,這裏的變化都是因為她給造成的。
大概是因為她將無中生有筆給帶走了,這裏缺少了這件寶物,就失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