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一天的黎師傅，對於自己苦練五天的成果非常滿意，決定去觀察觀察文師傅那邊的教學成果。
雲沐和文舟星因為接受不了黎淮的暴打而選擇了看起來弱弱的文月言，結果沒想到黎淮那邊最多接受身體的拷打，文月言這邊除了身體的錘煉，還得接受精神的蹂躪。
文月言就坐在椅子上，喝著茶，看兩個小白鼠被關在自己的陣中陣裏。
文師傅親自設計的陣中陣，在裏麵的人不光要對戰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複製品，還要防範陣法本身所釋放的攻擊招數，包括但不限於靈力和精神力的幹擾。
陣中陣，別名折磨利器，因為複製品會原身的所有技能，實力與進入陣中的人完全相同。
和自己打，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文舟星和雲沐的精神創傷直達峰值。
兩人哪裏見過這種高級貨，硬闖了三個半時辰沒闖出來，不過文月言也算有點人性，安排了中場休息的時間，不然兩個人絕對會累死。
見到黎淮來找他，他笑眯眯地讓她坐：“阿黎來了，一起欣賞欣賞吧。”
“嗯，還是你這個方便些，都無需自己動手，不過這樣會不會對他們太狠了？”
文月言微微搖頭：“不會，人在壓力之中的潛力是無限的，不逼一逼他們，他們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的上限在哪呢？”
“靈虛境下來的靈師遠沒有他們想象得這麼好對付。”
“他們強一分，勝算就大一些。”
但就算是這樣，心軟的黎師傅還是決定給十人一點循序漸進的空間，作為平日的小測試，內容改成在陣中陣中堅持兩個時辰就算過關。
第二第個五日很快就到了，不出所料，來的是文舟星和雲沐，其他八個人逃到文月言那裏去了。
黎淮挑眉：“來了啊，那就開始練吧。”
兩個院落鬼哭狼嚎此起彼伏。就連衛戚這種看慣了血腥場麵的人都覺得兩人過於“殘暴”。
漫長的三個月過去，十個人站在院落之中，若是將三個月前的十人拿來對照，就能明顯發現他們與三個月前大為不同，不光是周身的靈力強度，還有本身的氣質，多了堅毅，不言敗的韌性，和多次挨打後的飽經風霜。
黎淮的考核很簡單，十人一組，與黎淮和文月言對戰，掉下擂台就算出局，最後根據十人的表現判定過關與否。
為此，黎淮特地去找了亦凜大將軍借了軍中的演武場。
這場考核驚動了文曉臻，她也難得從文肆留下的爛攤子中喘口氣，帶著一大批人坐到了演武場的觀眾席上。
作為將軍之女，武清鈺自然不會錯過這場考核，她也憑著北梁第一女將軍的名號坐到了文曉臻的邊上。
“曉臻，二對十，你猜猜誰會贏。”
“黎淮和文月言贏。”文曉臻想都不想，相當篤定。
對此，武清鈺持不同看法：“得了吧，那十人我看得出來，都是身懷異術之人，每個人的氣息都不簡單，那黎淮就不同了，她的氣息弱的我都快感受不到了，淮王更過分，半點武術也不會，就算是修士被近身那就是一巴掌的事情。”
連女皇和大將軍都開始猜了，下麵的人就更熱鬧了。
“來來來，下注了下注了，是獨有兩人的黎淮和淮王有奇招還是十人聯手更勝一籌，歡迎各位來下注啊。”
下注的人很多，一下子黎淮的賠率居然就上了一賠十。
大部分人都不看好以少打多的黎淮。
“這小女娃我看著也就十八九的樣子，淮王和她再厲害也不能二打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