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了,托勒密五世又瞥見了特勒波勒摩斯手上的血“他手上的血不要擦,帶下去審。”
一眾人走後,隻剩章平留了下來“您昨夜失血過多,要多休息,千萬不可再亂動了。”
也是沒別人了,托勒密五世就能和章平說一些王者皮囊之外的話了“仲父,我完了,我不能生育子嗣,對國家已經沒有用了,我該怎麼辦?”
章平又先是好一通安慰“您仍是國王,怎麼能說這樣的話,隻要您還在就還有辦法,是末將失職,沒能保護好您。”
“不是仲父的錯。”
“末將萬沒想到會生如此禍事,自今日起,末將為您護寢,再不離您左右。”
托勒密五世聽得感動“隻有仲父愛我。”
從今天起,章平就一直在托勒密五世身邊,直到托勒密五世死,章平也在托勒密五世身邊。
之後托勒密五世因為自身殘缺性情大變,多淫蕩殘酷,常以虐待男女為樂,章平也多在旁勸阻。
托勒密藩王國國史和托勒密五世本傳中記載托勒密五世因為受醫治不當後來先是下體腐臭,更全身都開始散發腐臭,所以人莫敢近,隻有章平一直陪伴照顧到托勒密五世最後,也由此引出兩句誇讚章平的話。
實際上不是腐臭,而是托勒密五世性情大改。
但也可以從此看出史官的筆有多厲害,黑的都能寫成白的。
另一邊,貝勒尼基三世和特勒波勒摩斯開始受審。
審問的過程就不用說了,貝勒尼基三世是王後,自然隻能問不能動刑,特勒波勒摩斯是受了刑的。
隻說結果,貝勒尼基三世有人證有物證,冷宮的門在蕭祿再次來到之前沒被動過,鎖也沒被打開過,也沒有被破壞的痕跡,托勒密國王宮後宮內也找不出貝勒尼基三世走動過的痕跡。
而且貝勒尼基三世的說辭也合理“我昨夜聽到國王大聲慘叫,嚇的失措,又見秦軍忙亂,不知為何,直到今天蕭卿來救我我才見到了人,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特勒波勒摩斯的供詞就不必說了,說了也沒用。
很明顯嘛,特勒波勒摩斯的死期到了,特勒波勒摩斯沒和恩法利亞死一塊也正是為了現在死的。
隻是特勒波勒摩斯到死咬定昨夜有女子為貝勒尼基三世向自己傳話。
可到死特勒波勒摩斯也說不出那女子是誰,章平等人把亞曆山大城翻了個底調也沒找過特勒波勒摩斯說的那個女子。
特勒波勒摩斯是死了,貝勒尼基三世卻還不算完。
托勒密五世稍緩後就讓章平抱著去看了貝勒尼基三世所在的冷宮,又轉邊了托勒密國王宮後宮,結果確實沒有異常痕跡。
“我不信,一定是那女人在害我。”
“可……”
托勒密五世也知道自己執念沒什麼用,自己說動不了章平“仲父,去請我的兄弟們來。”
托勒密五世是要看看自己的哥哥裏誰還能有用。
回到寢宮,托勒密五世讓哥哥們都脫了褲子,自己一個一個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