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苗翠綠菜花黃,田野一派好風光,碧空白雲春日暖,蜂忙蝶舞萬裏香。
回家的路上,在車裏瞅見活寶活動,仔細擦了擦眼睛,扭了扭文白(狗)肚子,它舔我的手,在跟我玩。
我:“文白聞聞是不是他們的氣息。”
文白堅定的瞅著他們。
“準是,少得了誰怎麼能少得了你呢?”
順利到家,果斷拿上漁網和裝泡泡糖的空盒子,騎著我愛不釋手的自行車,它永遠暢通無阻。
柏油路上孤身一人,左拐小土路。
“我來幫忙了,助你們一臂之力。”
蝴蝶輕飄飄地起舞,然後翩躚起舞,蜜蜂嗡嗡作響比二十幾支風笛吹出的聲音還要高,有的圍著油菜花飛來飛去,鬧哄哄得,有的采擷蜜汁,忙碌得不可開交,呈現好一片熱鬧景象。
向日葵抓著外套,腳步輕盈地,緩慢地上油菜花前,屏住呼吸,輕放外套,然後圍圈,封無死角,待它豐昏半醒,從下鬆開外套,阿洋雙手預防蝴蝶溜走,向日葵掀開外套,露出油菜花,見蝴蝶躺在上麵,“花落”盒子裏。
阿洋左手拿蓋,右手拿盒身,漸漸地驅向油菜花上方,身體前傾。
便心想:“蜜蜂趴在一朵大黃花上,吮吸正酣,打攪它的盛宴,我不夠尊重蜜蜂。”
阿洋一不做二不休,蜜蜂被關進“小黑屋”裏,他高興得不得了。
左邊屬於油菜花區,右邊也屬於油菜花區,中間是小土路。
向日葵拿起掃把揮,充當“攔路虎”。凡是飛到飛過該領域的蝴蝶與蜜蜂,必然“重拳出擊”,
向日葵舞起掃把,像舞棒子,塵土飛揚,掃把前落後啪,小小型版的霧靄親眼所見,還真別說,一頓花裏胡哨下來,小豐收一波,成功地放進盒子。
“真不錯,見好就收。”
我一隻蝴蝶與蜜蜂尚未逮到,充其量撐場子的。
阿洋:“別灰心,運氣的緣故。”
向日葵:“得看看漁網在誰手裏,我可是地地道道的捕蝶隱手,蝴蝶的克星。”
他由因第一次沒有著落,想大鬧油菜花區,卻又發覺塔落在大油菜花上。
向日葵心想:“緣由漁網套小油菜花縫隙大了一點點,得專逮大油菜花上的蝴蝶。”
“方才沒有認真,僥幸逃離一劫,這次看你失足。”
蝴蝶自然羊入虎口。
“哈哈,哈哈,哈哈,人生的巔峰時刻。”
時間一長,出事也在所難免,有二株油菜花被誤倒,一株輕折,一株重倚同類花上,向日葵連忙扶著,阿洋膠布安排綁上,好像與之前沒有什麼區別。
我們把蝴蝶與蜜蜂全放了。
“這兩株菜花以後會枯萎嗎?但願不漏一點蛛絲馬跡。”
“這可是她家的,萬一真相大白,我們可就有事了。”
詭計出現,看見我們向村莊駛去。
“自我介紹一下,一個讓故事更故事的人。”
他在油菜花低頭弄斷了好幾支,邊上也弄了斷好幾支。並拿出紙與筆寫下,向日葵到此破壞,用膠布把紙綁在弄斷的向日葵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