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相爺,有人暈倒在路上,擋住了去路。”車夫回道。
蘇景容掀開車簾子一看,果然看到有個中年男子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邊上的中年女人驚慌失措地喊著讓人去找大夫。
雲清淺聽到後,便說道:“有人暈倒了?”
蘇景容看到那兩人後不由得一怔。
隨後就下了馬車。
雲清淺也跟著下了馬車。
就聽到蘇景容抱拳喊道:“二嬸。”
原來那中年女子是蘇景容的二嬸羅玉,而那昏倒的中年男子正是蘇景容的二叔蘇亭書。
雲清淺一聽是蘇景容的家人,便想著幫他這個忙,於是上前說道:“我可以幫忙看看。”
羅玉瞥了雲清淺一眼,略帶嫌棄:“你?”
蘇景容說道:“二嬸, 讓她給二叔看看吧,她會點醫術。”
雲清淺蹲了過去,給蘇亭書號了脈象之後,便兩手按在他的胸口位置,剛一使勁兒,就被羅玉攔下。
“你這是做什麼,我家老爺本來就已經昏迷了,你還這般用力按壓他,是要把他給按死麼?”
“我這是在救他。”雲清淺平靜地回道。
羅玉不相信,然後也認出了雲清淺來:“我知道你,你是雲家那個丫頭,我可沒聽說過你會什麼醫術,如今還是戴罪之身,休要在這肆意妄為,萬一傷了我家老爺的性命,你擔待的起嗎?”
雲清淺有些無語。
隨後,羅玉又將蘇景容說了一頓:“景容你也是,明知道她什麼人,還跟我說她會醫術,她這個會的哪門子醫術?你是有意要害你二叔的吧?”
“二嬸不讓看就不讓看,沒必要將話說的這般難聽。”蘇景容眉頭一皺。
羅玉哼了一聲:“我當然不讓她看了,我已經讓人去請了大夫,大夫很快就要過來了。”
雲清淺瞧著她那嘴臉,很是不爽,便是說道:“既如此,那還請你把人挪一挪,別擋著道兒,我們馬車還要過去呢。”
羅玉瞬間惱了:“你這臭丫頭,敢這麼跟我說話?”
“怎麼,你是王母娘娘麼,我怎麼就不能這樣跟你說話了?再說了,我這話可有哪裏不對,事實上就是你們擋著去路了,我讓你們挪挪有什麼錯?”
羅玉氣不過,然後看向蘇景容:“景容,你不管管這臭丫頭麼,怎麼說話的,一個戴罪之身還敢這麼囂張,這暈倒的可是你二叔!”
蘇景容回道:“她這不是囂張,她這說的實話,你們的確擋著去路了,我們馬車沒辦法過。”
羅玉一噎,然後指著蘇景容,手都在發抖:“你你你,你竟然幫著外人說話?”
“我不是幫著外人說話,我隻是就事論事,二叔暈倒在路中間,不擋著我們的去路也擋著別人的去路了,二嬸還是讓人把他抬到邊上去吧?”
羅玉氣的臉一會青一會紫的。
雲清淺站在一旁,忍住偷笑。
這個蘇景容還是很公道的。
這時,大夫趕了過來。
羅玉也不沒再理會蘇景容和雲清淺,便是趕緊拉著大夫去給蘇亭書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