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城川被罵的臉色漲紅,滿心羞憤。

可在虞危瀾銳利冰冷的眼神下,根本不敢反抗,也不敢回嘴,隻能憋屈低下頭生悶氣。

虞天蒼也憤憤不平,他才是被父親培養二十幾年的兒子,從小接受的都是繼承人的培養。

錦上月憑什麼一回來,就奪走所有長輩的注目,讓長輩們對她那麼好!

媽媽和弟弟說的對,錦上月根本就是來者不善,來鬧的這個家雞犬不寧的!

心中再多的怨念和不忿,虞天蒼也強忍著沒開口,隻是冷沉著一張臉,陪在雪漪柔身邊。

那忍者龜的模樣,看樂了錦上月。

再看虞深野,這個桀驁驕傲的青年,也氣紅了臉,眉頭緊蹙,一臉的不讚同。

但那眼眸深處,卻似在思考般,帶著幾分冷靜和猜疑。

三兄弟三種性格,差異極大,但都一樣的慫。

對虞危瀾這個大家長,那是打從心底裏敬畏。

在外如何張牙舞爪,對旁人如何高傲不屑,到了虞危瀾麵前,永遠都是聽話不敢反抗的乖寶寶。

從另一個方麵來看,虞危瀾這個大家長,做的還是很成功的。

至少幾個兒子打從心底裏,敬著他,崇拜他,畏懼他,以他為天,從沒有異心。

錦上月覺得虞家人越來越有意思了,都是些妙人。

虞危瀾轉眸看向錦上月,就見這小妮子一臉興致,看戲吃瓜的態度,簡直不要太明顯。

眼角狠狠抽了抽,太陽穴隱隱有些突突的跳,第一次體會到家有熊孩子的頭疼感。

虞危瀾衝她開口道:“你過來這邊坐著,好好跟我說說怎麼回事,說具體一點,不要似是而非。”

錦上月笑了笑,走過去,和虞危瀾麵對麵坐在了沙發上。

她本來也沒打算似是而非,一開始就是奔著拆穿,讓這場戲越熱烈越好。

所以坐下後,就直接來了一場簡明扼要的總結。

“過程到底怎麼操作的,這就需要問虞夫人了,或者父親你自己查,我這裏隻有結果可以告訴你們。”

“我確實是父親的女兒,但我跟虞夫人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簡單來說就是,我的親媽另有其人,至於是誰,我也不知道,這就應該問父親你了。”

“而虞時微,從科學的驗證上,她確實跟虞家沒有血緣關係。”

“但從玄學的角度來看,虞時微與虞夫人,還有父親你,是親緣相,而且是父女母女的親緣相。”

“直白來說,就是虞時微是虞夫人親生的,是父親你和虞夫人的親生女兒,我同父異母的姐姐,或者是妹妹。”

“至於虞時微為什麼又跟言家有血緣關係,科學驗證上是言家的孩子,這也要父親你自己查,或者直接問虞夫人。”

一番總結下來,虞家人齊齊無語,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看著錦上月。

這總結還真是夠簡單明了!

該說不說,你可真是我們虞家的好孩子!

一開口就是王炸!

甭管炸到誰,炸出怎樣恐怖的破壞力,隻要你自己說爽了,有戲看,能看夠癮就行,是吧?!

饒是虞危瀾這樣冷酷利落的人,此時此刻,也一時無言以對,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他自己怎麼不知道,除了雪漪柔外,他還有其他女人?

沒有其他女人,那錦上月從哪蹦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