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營內,劉將軍,端木譽良,林前鋒等早已在那等候。
我跟著慕容文烈走進營帳內,眾人見慕容文烈帶著我進來有些莫名其妙。端木譽良看到我,他皺起了眉頭,隨即對慕容文烈作揖說道:“將軍,我們要商議與抗敵之策,一個女人在這終究是所有不便。將軍不如讓王妃出去等候!”
慕容文烈拒絕了端木譽良的提議,他對諸位將軍說道:“王妃自幼喜歡研習兵法計謀,方才王妃自告奮勇說她或許有辦法打敗敵軍。王妃她似乎胸有成竹,我們不妨可以一試。”
“可是我們這些久經沙場的老將都還沒有想出對策,王妃她一個女流之輩,怎麼會有辦法呢?”
“此言差矣,非常時期,我們就得不拘一格降人材,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王妃她有沒有辦法呢?行了,我們開始吧,劉將軍,你把大體的情況給大家再說一說”
“是。我們在敵軍安插的探子,送來消息,北棱軍隊已經悉數進駐南山營地,他們下一步計劃攻打江北城,江北城是我昭烈最重要的防守城池,若江北城破,那麼昭烈必亡。”
慕容文烈問道:“若要防守住江北城,我們有幾成把握?”
“若是在以前,我們有八成的把握,隻是如今不比以前,我們江北城內的糧草兵刃先前已盡數運往南山營地。後麵南山營地失守,我命人將那些糧草燒毀殆盡。所以此時江北城內已是缺少糧草兵刃。想守住,難那!”
端木譽良思索了一下道:“那我們若是不退到江北城,而是在這裏先替江北城擋一擋呢?爭取時間讓朝廷調集糧草兵刃以及兵馬。”
“來不及了,攻城就這幾日,而調兵運糧至少得十五日時間。”
我靜靜地聽著他們討論,然後走到沙盤前細細的研究起了布防圖。我想起了此處唯一的入口有四座山,兩座石山相對沒有一樹一木山上皆是石頭,而兩座青山之上則樹木叢生。突然間,一個想法出現在我的腦海裏。
我開口問道:“將軍可知道敵軍會以何種路線方式進攻江北城?”
“若是從陸路進攻,就隻有一條路可走,那便是前麵的青石崖。”
“那如果他們走水路呢?”
“你意思是他們可能會走水路?”
“正是,北棱軍隊來自南方,南人尚水,所以水路不得不防。”
“如果他們走水路那必得順著江南而上,隻是水路碼頭離南山營地有一日路程,他們會舍近求遠嗎?”林前鋒質疑道。
我想了想說道:“或許他們也料想到我們會認為他們不會走水路,然後他們反其道而行呢?”
我的這些猜想讓慕容文烈瞬間來了興致,見我停下,他催促道:“傾城你繼續說。”
我對他點了點頭道:“如果我是北棱將軍,我就會虛晃一槍,明修棧道 暗渡陳倉。先以陸路來迷惑你們,然後大部分兵力以水路運輸,如此一來,昭烈軍隊便會把注意力集中在陸路,然後北棱就會趁虛而入,直搗我們營地,這樣昭烈後方失守,前線定然必敗無疑。如此一來北棱就會不費吹灰之力以最少的代價攻破江北城池,一路北上攻入皇城。”
聽完我的分析,慕容文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確實,北棱玉麵將軍用兵如神,而這出其不意的招數他自是屢試不爽。不過既然知道他們的路數,傾城你是否也有破解之法?”
“自然是有,我們將士的戰力與北棱相比恐怕是比不上,所以我們不可與他們硬碰硬,此戰若想贏,必得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