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段雨明白僅靠這些生意要想創造出超過考利昂家族賣毒品和軍火的利潤是不可能的,他必須另起爐灶,另辟蹊徑。
要做生意就必須有人脈,但段雨在生意場上除了鮑勃和史密斯先生外就不認識什麼人了,他決定要去結識更多的朋友,於是他開始頻頻出席上流社會的各種酒會,但他很快尷尬的發現自己和這個圈子完全格格不入。
好幾次他主動去和人家套近乎,可人家隻是上下打量他幾眼就走開了,有幾個還在轉身的時候小聲罵了句“鄉巴佬”,他雖然很想一拳打爆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夥的鼻子,但還是忍住了。
讓他疑惑不解的是,自己身上又沒貼鄉巴佬的牌子,為什麼這些人一看自己就繞著走呢?
於是他決定去請教麥克,自己認識的同齡人中就這小子最有貴族氣質了。
兩人在一家西餐廳碰了麵,一見麵段雨就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麥克也象那些人一樣上下打量他一番,哈哈大笑起來。
段雨有些生氣了:“我把你當朋友,才來向你請教,不是請你來笑話我的!”。
麥克擺擺手說道:“sorry,sorry,我並不是恥笑你,我是覺得你穿成這樣去參加酒會的確是太滑稽了,難怪別人不理你!”。
“我的衣服怎麼了?全是名牌啊,阿瑪尼的西裝,老人頭的皮鞋,花了我好幾萬美元呢,,要在中國國內能買多少衣服啊!”,段雨疑惑不解地問道。
“那你知道我這一身衣服值多少錢嗎?”。
“多少?”。
“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是在唐納·卡蘭度身定做,花了50萬美金”。考慮到段雨的神經承受能力,麥克把價格打了個對折。
“我們再談談你手上的這塊表吧,表是男人身上最重要的裝飾品,最能體現一個男人的品位和地位。你戴的是勞力士,多少錢買的?”,麥克繼續問道。
“120000美元。”
“我戴的是限量版PatekPhilippe百達菲利,520萬美元,象你這種勞力士金表通常隻有暴發戶才會戴。”,麥克繼續毫不留情地打擊著段雨。
“還有在正式的場合,穿三顆紐扣的西裝應該隻扣上麵兩顆,而不是象你這樣全扣上,還有在餐桌上,濕巾隻能用來擦手,而你剛才卻拿來擦臉、擦嘴、擦汗;再就是你吃牛扒的姿勢也不對,喝湯的聲音也太大了,這些在社交場合都是很失禮的行為。”,麥克隨口又指出了段雨一連串的錯誤。
“我再問問你,你能喝出1862年產的法國紅酒和1982年產的紅酒有什區別嗎?你能分辯出真品藍山咖啡和假貨嗎?你知道哪裏產的雪茄最好嗎?”。麥克一連串的問題把段雨頭都問大了。
吃完飯後,麥克又把段雨帶到了高爾夫球場,對他說道:“打高爾夫是貴族間交際很重要的活動,我先示範了一下。”。
麥克十分蕭灑地打出一個漂亮小鳥球,他把球杆遞給段雨讓他試試。
段雨對準小小的高爾夫球,用力打了下去,結果打了空,還差點被帶得摔了一交。
麥克強忍笑意,耐心地指點著段雨,不時糾正他的姿勢。
也許是因為打高爾夫和武術一樣,要求有精準的眼力和力度掌控,段雨很快打得有板有眼了,雖然姿勢還有點難看。
正辛苦地練習,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題外語)熬夜碼字更新,昨天失言了,沒能按時更新,近期內一定會補上,這是男人的承偌!求票,求收藏,求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