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曉慧和曾麗萍還有其他人被帶去醫院檢查了。
餘晚晴陪著餘建設在局裏等著她們。恰巧碰見徐景川押送犯人回來,兩人打了一個招呼,卻在她扭頭的時候看見了一個熟悉的物品。
“等等”
徐景川止住了腳步,回頭看著她。
“不是叫你”
餘晚晴直接上前攔住了一個犯人,舉起他的手看著那塊表:“怎麼來的,我問你這塊表怎麼來的”
見那個人不說話,餘晚晴直接把他手上的腕表解開,一番查看之後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
這是原主父親的手表,剛買來的時候就被南南摔斷過鏈條,還是餘晚晴用紅繩子接回去的。
餘建設看見她那麼激動,也走到這邊來了。
“怎麼了,小晴”他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餘晚晴舉起手表給他看。
“這個是我爸爸的,但是現在卻到了他的手上。”
餘建設一看,還真是。
“估計是他在山上撿來的吧!當時豬舍的豬不知怎麼回事,突然跑了出去,你爸媽就是上山不小心被豬給踩死的,興許是那個時候掉了出來的。”
說起這個事情他滿是遺憾,要不是這小兩口突然去世,姐弟三人也不至於孤苦伶仃的,小晴這丫頭也不用退學回家了。
“不可能,這個手表是用繩子綁著的,不特意去解開是不會掉的。”
餘晚晴根本不相信,她懷疑餘父餘母的死有蹊蹺。
可恨這個人就跟鋸了嘴的葫蘆一樣,死活不開口。
徐景川看出了她的著急:“你先別急,我現在就帶去審訊室審問,你先在外麵等著。”
說完率先將那個人押進了審訊室。
看著她這副模樣,餘建設大抵是知道了她的想法了,也不好多說什麼,陪著她一起等結果。
廠裏抓來的人應該是這個團夥的核心成員了。
輕易不得開口,一直低著頭也不說話。雖然麵上不顯,但徐景川心裏已經開始著急了。
顧硯良一直在門外關注著。
他把徐景川叫了出來,喚了他進去。男人抬頭看了看他,又低下頭不說話。
沉默了一會兒顧硯良開口了:“你有一個女兒吧!手上的發圈很可愛。”
男人聽見顧硯良談起了他的孩子有瞬間很慌亂,但很快就冷靜下來了。
“你身上有一股很重的藥味,她應該生病了吧”
雖然是問號但語氣卻很肯定。
顧硯良慢條斯理的說著,這讓男人有些煎熬。
“這不關你的事。”對於男人來說,孩子就是他的逆鱗。
“你覺得你不說,就什麼事都沒有嗎?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孩子如果知道他的父親是惡貫滿盈的匪徒,她會不會覺得惡心,她的朋友會不會以此羞辱她.............”
顧硯良的話一字一句的變化成針不停的紮在他的心上。
“別說了”
“如果你死了你的孩子又該怎麼辦.....”
“我他媽讓你別說了...........”
男人痛苦的低下了頭:“她會有新的生活的,她會有新的生活......”聽著他不停喃喃自語,顧硯良嘲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