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加大威力,看他能夠嘴硬到什麼時候。

一陣又一陣,慘無人道的虐待……

死人穀,煉堂。

邵平急匆匆的闖進寒山上人的練功房。

“什麼事?這麼毛毛躁躁。”

寒山上人不悅的看了一眼邵平,這才緩緩收功。

“啟稟師尊,任務堂莫胖子派人將林風師弟給抓了。”

邵平彎腰稟報,臉上充滿不忿之色。

“所為何事?”

寒山上人一驚,連忙問道。

在他心裏,林風的地位可是很重的。這可是他看好的煉道奇才,以後還要靠他繼承這一脈的衣缽,做煉堂的扛鼎之人。

現在任務堂的人敢這樣做,豈不是在斷我煉堂脊梁!

“說是師弟,殺害了他們任務堂的管事張行童。”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次肯定是衝著我煉堂來的。師尊我們這次不能再退了。”

邵平越說越急,臉上鐵青一片,往日的隨和恬淡全然不見。

“哼,以為我煉堂還像往日般可欺嗎?你隨我去,麵見堂主。”

寒山上人也是脾氣火爆之輩,真元外泄,將座下的蒲團震得粉碎。霍然起身,帶著邵平向著煉堂最隱蔽處的一個地方走去。

煉堂一處假山邊,寒山上人帶著邵平恭敬的彎腰行禮。

行禮完畢之後,寒山上人眼角帶淚的呼喊道:“師伯,救命呐。我這一脈未來扛鼎之人被莫胖子那家夥給抓去了,他是想要致我們於死地呀。

千年之後,恐怕我煉堂就要在死人穀銷聲匿跡了。”

寒山上人聲音悲切,眼角泛淚,像一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孩子一般。

邵平看著年過三百歲的師尊,哭的老淚縱橫。哭泣中,好似還帶有幾分撒嬌的韻味,不由得有些惡寒。

但是他也知道,即將要見的是什麼人。於是將這些雜七雜八的心思,連忙拋出腦外。

在死人穀中,除了神秘異常的穀主之外,權柄最大的就是這些堂主了。

這些堂主,都是活過千餘年的老家夥,其手段可不是他能夠想象的。

在寒山上人的哭訴聲中,

“嘩啦”,假山忽然露出一個小小的通道。

“都多大人了,遇到事就知道哭哭啼啼。小時候的毛病,一點也沒有改!進來答話吧!”

一道溫和的聲音傳出,帶著幾分埋怨的味道。

寒山上人連忙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帶著邵平進入通道之內。

兩人剛一進入,便感覺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這是一片花香鳥語的世界,茅屋數座,小橋流水。

一名年過半百頭發花白的老者,正坐在一枯石之上盤膝打坐。

此人正是煉堂的堂主,嵇山。

邵平徹底被眼前景象驚呆了,但是也不敢多言,隻能低頭跟隨師尊的腳步。

寒山上人倒是熟門熟路,直接走到那嵇山麵前,再次行禮。

“師伯,您剛回歸幾個月,弟子就來打擾您實在抱歉。”

嵇山脾氣十分隨和,輕身道:“任務堂那邊又鬧出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