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一個身著“琉靈門”雜役弟子服飾的年輕人駕著馬車在官道上奔跑,仔細一看此人正是打算返回宗門的夜玄。
夜玄把馬車騎到了驛站,就打算自己步行回到宗門,騎著馬車太過招搖,正好這裏離宗門也不算很遠。
於是夜玄把馬車交給驛站,自己便朝著宗門方向前進。
夜玄看著身上穿著不太舒服的衣服,感到有點無奈。
沒有辦法,出門在外為了安全著想還是穿上宗門衣服比較好。
畢竟就算是宗門的雜役弟子也是尋常人惹不起的存在。
雖然穿著不太舒服,但是還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誰會嫌自己活的長呢?
“越隍國”一共有兩大修仙宗門,一個是夜玄所在的“琉靈門”,另一個就是臭名昭著的“合歡門”。
而這兩大仙門一直不合,在“琉靈門”眼中,“合歡門”以男女雙修為根本,經常采陽補陰,是歪門邪道,風氣敗壞。
而在“合歡門”眼中,“琉靈門”就是典型的正道偽君子,隻是看起來正派,實則和自己宗門一樣。
故而兩大宗門一直互相看不上眼,經常爆發小摩擦,但是卻不敢發生大規模的衝突。
因為在“越隍國”一直是三足鼎立,兩大宗門和王朝並立。
“越隍國”的王室可不都是凡人,也有修仙者,而且王室也會招募修仙者作為客卿,壯大自身的力量。
而且王朝有個優勢就是有普通人的力量,控製著許多資源。
三大勢力的平衡已經維持了幾百年,誰也不敢輕易地發動大規模戰爭。
因為一旦表現出野心,就會被其他兩家聯手滅掉。
那個時候不管是哪兩家都是會摒棄前嫌,先聯手滅掉另外一個,防止一家坐大。
夜玄正哼著小曲兒走在路上,在心中想著自己到了宗門之後該如何擺脫雜役弟子這個身份,成為外門弟子。
突然聽到不遠處好像有打鬥的聲音,聽聲音好像距離自己不算很遠也不算很近。
多虧了神秘小瓶的功勞,幫助夜玄進行了洗經伐髓,不然憑夜玄這煉氣一層的渣渣修為肯定無法察覺到。
夜玄由於現在還沒有修煉斂氣功法,所以不敢太過靠前,隻能找了一個離那地方不算太遠的草叢趴了下來偷看。
隻見是兩個人在那裏鬥法,一個是中年模樣的男子看著穿的有點寒酸。
另一個是青年模樣,臉色有點發白,看著好像被酒色掏空的樣子,衣著看著就價值不菲,而且看他衣袖上麵紋著梅花。
隻聽那中年男人說:“李陽,這件法器是我憑本事得到的,不可能讓給你,怎麼說我也是個築基期修士,給我個麵子,你難道真的要與我不死不休嗎?”
隻見那青年冷笑一聲,你不過是一介散修無依無靠,還想讓我給你麵子,你難道以為我合歡門是吃素的嗎。
還不趕緊把那法器給我送上來,不然以後你就等著我追殺你吧。
到時候所有和你有關的人我都會殺了,先慢慢的折磨他們,再殺了。
兩人的對話在夜玄心裏掀起驚濤駭浪,“築基期、合歡門”這兩個詞在夜玄心裏盤旋。
隨便一個都是現在夜玄惹不起的存在,更不要提夜玄這個修為,去了也是去送的。
夜玄自顧自的把身體又往旁邊的草叢挪了挪,夜玄心裏想的是千萬不能被發現。
不然二人肯定要先除掉自己,豈能看他人坐收漁翁之利?
以自己現在的修為恐怕會被二人一巴掌拍死,這個李陽也太狠了,想到這裏夜玄感到一陣後怕。
還好自己比較謹慎,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
中年男人眼看示好不成就想著拚命了,畢竟能夠修煉到築基期的修士又有幾個是良善之輩。
李陽看到中年男人眼裏的狠辣便想到了這男人怕是要拚命了,眼裏閃過一絲譏諷。
那本少爺就陪你好好玩玩,李陽冷笑一聲便率先動手。
隻見李陽率先打出一道法術,劈頭蓋臉的朝中年男人那裏打了過去。
男人猝不及防之下被打中了胸口,狠狠吐了一口血,便拿出自己的武器朝李陽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