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四人狠辣的圍攻,月狐首見招拆招,遇水搭橋,不僅沒有落入下風,反而顯得遊刃有餘。

數息後。

其中三人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不禁開始重新審視起月狐首來。

“砰砰砰砰!”

月狐首一秒四腿,逼退四人。

“你們就這點手段?”

試探完畢,月狐首眼神睥睨,渾身一震,血氣猛然飆升,一股恐怖的氣場彌漫開來,四人無不色變。

下一瞬間。

“轟!”

“噗~”

月狐首一記過山車式對轟,直接將攻勢最為淩厲的金袍年輕人整個手臂震碎,倒飛幾十米,撞斷三棵碗口粗的小樹,跌落在一處草叢中。

“該死!”

小山般的身影眼皮一跳,第一時間止住攻勢,抽身而出,後退十幾米,滿臉凝重,眼睜睜地看著另外兩道身影一往無前地攻過去。

“哢嚓!”

“啊!!”

“砰~轟!”

“月狐首饒命!!”

電光火石之間,沒有止住攻勢的另外兩人直接遭遇致殘打擊。

“喲~黑山首,剛才那一擊怎麼不攻過來,我明明留了破綻給你的。”

月狐首一腳將黑袍男子踩進土裏,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黑山首。

“月狐首,你應該知道,我這也是奉命行事,並非我本意。”

黑山首渾身緊繃,右腿明明是完好的,但看著月狐首的眼睛,就不由隱隱作痛。

“砰!咻嗚~轟!”

“啊!”

月狐首毫無征兆地飛起一腳,將剛才被打斷腿的彩蟒首踹飛,戲謔地看向黑山首:“原來是身不由己啊~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

黑山首滿臉戒備:“你想怎樣?”

月狐首皮笑肉不笑:“我想打斷你另一條腿!”

黑山首:“如果這能讓你息怒的話,我可以自己動手。”

月狐首:“行,你自己動手吧。隻要你自己動手了,接下來就允許你看戲。”

“哢嚓!”

黑山首沒有任何猶豫,一掌劈在左腿上,當場打斷。

“無趣~算了,暫且饒你一命,不過買命的葉子不能少!”

黑山首:“那是自然!”

月狐首低頭看向被踩進土裏的監察司司長:“是我一腳送你去往生,還是拿出有價值的東西來買你的命?”

黑袍司長從土中掙脫而出:“買命!”

月狐首耳朵動了動,瞥了一眼某個方向:“很好,你先在這裏好好思考,怎樣才能買回自己的命,我去溜溜風。”

話畢,突然消失在原地。

少頃,戰場周圍的樹林響起數聲慘叫,令人頭皮發麻。

“周深之,你敢騙我!?”

被一腳踹到金袍青年不遠處的彩蟒首一手捂腿,一手指著金袍青年,怒聲質問。

遭受重創的周深之臉色慘白,有氣無力道:“我沒想到她那麼強,是我疏忽了!

不過你放心,我向你保證,她絕對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這次的計劃是武皇院主導的,她若動我,就等於與整個武皇院為敵。

就算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

彩蟒首臉若寒冰,殺氣四溢:“嗬!疏忽?如果一會兒能活下來,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疏忽!”

周深之臉色一變:“怎麼,聽你的意思,你還要殺了我不成?

你若敢殺我,你自己也活不了!”

“她殺不殺你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是要殺你的!”

一個聲音突然傳來,讓周深之忍不住心神一顫。

緩緩抬起頭,發現月狐首正一臉人畜無害的靠近,隻是身上散發的殺氣有點超標。

“月狐首,對你動手是我的錯,隻要你能放過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感受到令人窒息的殺氣,彩蟒首當即認栽。

“你……你你敢……敢殺我?”

周深之感覺渾身冰冷,舌頭開始有點不受控製,結巴起來。

“嘭!”

回應他的是一個拳頭,一拳將他的頭打成了爛西瓜。

鮮血混合著腦漿濺射在彩蟒首身上,讓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定格當場。

“她?!”

黑袍司長瞳孔劇烈收縮,心髒倏然停止跳動,看著周深之的腦袋像西瓜一樣被轟爆,整個人都被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