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老者向前一步:“我不同意,整個武皇院也不會同意!”
小嶽首看向周鑲皇:“從我踏出武神司那一刻開始,整個周國的武權,就已經在開始回收了!
如果你們這一脈還想在那位置上多作威作福幾天,就最好保持沉默,否則,別怪我們不念舊情!”
話畢,轉過頭,看向武皇院的紫袍老者,蔑視道:“至於你們,不同意也沒用。
末約的事,你們還不夠格發言!”
蟒袍男子大嗬一聲:“猖狂!你們把大周國當做了什麼?玩物嗎?說顛覆就顛覆,你們有沒有問過朝廷百官,問過大周軍隊?
還有,不要總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麵對我們。
我們武皇院雖然比不上你們武神司,但真要魚死網破,你們也剩不下幾個。”
“聒噪!”
小嶽首身形一閃,出現在蟒袍男子身後,一拳將其打成癱在地上,渾身顫抖,口吐白沫,神情驚恐。
“留他一命是為了讓你們認清差距,下次誰再敢亂吠,直接送走!
記住,走出這裏之後,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希望你們心裏有個數,否則,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還有,政武兩分完成之後,你們武皇院隻有兩個選擇,要嘛原地解散,要嘛歸屬我武神司。
若有不從者,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殘忍!”
小嶽首站在蟒袍男子身前,鷹視狼顧,嚴聲警告。
眾人看著還在抽搐的蟒袍男子,噤若寒蟬,不敢再當出頭鳥。
紫袍老者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發生,氣得渾身顫抖,卻也不敢妄動。
剛才的簡短交手,他已經感受到了巨大的差距,若是硬拚,他敢肯定,沒一個武皇院的人能夠活著走出這道門。
周鑲皇:“周國當前的形勢不容樂觀,一旦政武兩分,很可能被周圍的國家趁虛而入,屆時,生靈塗炭,你們武神司可想好了?”
月狐首眼睛一眯,殺氣迸發:“不容樂觀是誰造成的?民不聊生又是誰造成的?
在政武合權之前,誰敢以武犯周?
自從你們皇室借勢不還,強行推行政武合權之後,整個周國就變了。
變得狂妄自大,逐權成癮,奢欲成風……這樣的國家,就算沒有鄰國侵擾,早晚也得自我消亡。”
“罷了~罷了~政武兩分就政武兩分吧,是他們力不勝任,不足以扛起大周的天,你們能夠手下留情就已經是仁至義盡。
感謝你們還願意給我這從棺材裏爬出來的老頭幾分薄麵,從今日起,大周的未來,就拜托你們了!”
話畢,周鑲皇對三首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
雲國,密私探總部。
“什麼!周國政武兩分了?”
一個麵容剛毅的中年男人聽到屬下的彙報,當即站了起來,神色變了又變。
“速派金探前往周國,無論花費什麼代價,一定要把這個事弄清楚!”
屬下:“是!”
“等一下,去藥院,通知藥老,讓他派一名藥探陪同金探一同前往,務必確認消息的真實性。”
屬下:“是!”
……
周國的局勢就像小孩的臉,說變就變。
在武神司使用鐵血手段,將整個周國相對較大的武權組織強行分離之後,之前由皇室刻意營造的局麵瞬間崩塌。
尤其是軍隊掌控的區域,幾乎是一夜之間變了天。
周圍的國家再三進行確認後,決定趁此機會,對周國來一波趁火打劫。
雲國,鐵蠻國,沙國幾乎是連夜發兵,入侵邊境。
一時間,整個周國山雨欲來風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