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你不也是嗎?”
李靜姝不服氣回頭說道:“你跟房俊那個……還是在奴家的起居殿,父皇若是知曉,就不隻是訓斥那麼簡單了!”
李曌瞪她道:“嗯?”
李靜姝呼吸一滯,連忙賠笑著道:“對不起皇姐,昭寧錯了!以後再不會一身酒味回來了。”
“朕的事,你不用管,朕心裏有分寸。”
李曌神色一緩,看著她換好紅色起居服,光著白膩玉足走過來,問道:
“朕讓你多跟房俊接觸,你照做了嗎?”
李靜姝一邊幫她揉腰,一邊說道:
“皇姐的吩咐,奴家能不照做?今天還在宮外碰到了。”
“房俊不是把奴家的唐刀掰折了嗎,認錯態度還挺好,賠了奴家點錢,這事揭過去了。”
“……”
李曌額頭上青筋都快出來了。
“朕叫你跟他接觸,是叫你這般接觸的?”
李靜姝委屈道:“奴家沒難為他!”
李曌歎了口氣道:“你啊,不懂朝局,朕不怪你。”
“明明是皇姐不懂。”
“嗯?”
李靜姝見她又瞪著自己,收回摸著她腰的雙手,打著哈哈道:“皇姐,奴家洗漱一下去休息了,皇姐也早些休息!”
說完,她光腳快跑向殿宇深處。
李曌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剛轉身就感到胯骨一痛,紅著臉啐了一聲,“這頭蠻牛!”
…………
“那娘們不會是蛇精變的吧……”
天色已晚,被偷偷運出宮的房俊,渾身無力坐在回家的馬車中,心裏一陣吐槽著。
不過今天也算是跟她攤牌,以後再入宮,她應該不會再點香下藥了吧……
房俊嘀咕著,回到房府,就見堂屋中有光閃爍。
他走過去看了一眼,就見房玄齡喝茶看書。
“你還知道回……”
房玄齡剛喝了一口茶,見房俊走了進來,忽然發現他那脖子上一長串印泥般的紅印,沒忍住將茶全噴了出來。
“噗!”
“咳咳咳!”
“孽障,你給老夫出去!”
房玄齡吼道:“脖子上的東西沒消下去以前,不許過來見老夫!”
那你最近怕是見不到我了……房俊心裏腹誹一聲,然後幹笑一聲,轉身回到自己的屋子。
悠然躺在床榻上,房俊想起今天安排妥當了充盈國庫的事,渾身都輕鬆許多。
房玄齡杜如晦老謀深算,肯定會利用好他提供的製鹽法。
隻要白鹽能出現在京畿道、關內道、河東道的鹽肆中,賺到的利潤,足以解決國庫空虛的燃眉之急!
而自己下的冷子,給予昭寧公主李靜姝煉糖法,或許也能有所收獲。
如果運作好了,白糖賺到的利潤,絕對不比白鹽差。
房俊想起白鹽和白糖在長安城的市價。
當前鹽的價格是一百五十文。
糖的價格是二百文!
房俊本打算將製鹽法和煉糖法都交給房玄齡他們,但想著雞蛋最好不要裝在一個籃子裏,就打消了這個主意。
何況一個製鹽法,足夠了!
就算昭寧公主這顆冷子沒有任何收獲,也不影響大局!
房俊滿足合眼睡覺。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體力充沛、神清氣爽的醒來,房俊就聽到老管家前來叫他,說是桃夭已在府門外等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