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戰場。
溫連二人剛到北戰場便見戰況激烈,便立馬打入戰場幫忙。
二人皆是“無靈力者”,不敵陰陽人,一下被陰陽人包圍起來。
一名陰陽兵一劍刺入宗昰胸口,笑道:
“這麼弱還敢上場,稀奇。”
宗昰無力地躺在地上,頭上本就陰沉的天空變得越發不清晰。
他宗昰,還真是敗了一路。
漸漸的,宗昰眼前開始浮現一個又一個熟悉的場景,身上痛感也在消失。
隻是,總覺一絲冷意。
溫連被陰陽人趕鴨似的趕到遠處,隻望見遠處的宗昰卻無能為力。
溫連心血翻湧,大喝一聲,一劍掃出千軍萬馬之勢。
陰陽兵使一閃退法術,便輕易躲開了
溫連二人大口喘息著,腦中一片空白。
宗昰身上寒意不斷增強,直從胸前那窟窿裏冒出冷氣。
“不過虛名,日月可破。”
這是他在旋渦裏說的話,那時他已放下一切令他驕傲之物。
如今,他卻想加上一句。
因為這份驕傲,早已融於他的骨血中。
如果五行接受他這想法的話,一定會支持他吧。
如果自然願意護衛那份正義,一定會出手吧。
陰陽兵本以為宗昰早已死去,不想一回頭,便見身後那人站了起來。
陰陽兵將詐屍以外的所有可能都想個遍,終於得出結論——他紮的還不夠深。
於是,陰陽兵再次提劍上前,宗昰也持劍將抵。
一縷白煙自宗昰額間悠悠冒出,宗昰道:
“不過虛名,日月可破……”
“為國孤傲,不敗日月!”
宗昰使出全身力氣,送出他的最後一劍。
白煙倒退回宗昰身體,宗昰滿身泛出銀光,額間凝出一長劍印記。
隨著一聲嬰啼刺破天空,麵前陰陽兵瞬間碎作兩半,接著便被銀光覆蓋。
地麵上,一銀色利刃破地而出,散發著絲絲寒氣。
未被傷到的陰陽兵罵道:
“什麼怪東西,又像金係又像冰的。”
遠處一刀刃迅速靠近溫連脖頸,溫連卻出神地看著遠處。
溫連耳邊空氣振動時,已是躲閃不及。
突然,腦海中一滴水落下,溫連額間凝出一滴小小的雨滴印記 。
溫連向下一蹲,反身將那人踢倒。
雨落成線,掉落在一旁的命劍瞬間被拉回手中,溫連旋至一群敵人正麵,劍光一閃——是“濟世”。
旋渦出來後,他似乎已將這劍招忘了。
或者說,“濟世”從他的意識中隱沒了。
“濟世”一出,細雨紛紛而下,地上的血跡激起一圈圈漣漪。
北戰場上兩人漸漸拉回戰況,仲孫計終於悠然踏進指揮營。
指揮營內,係軍二隊幾人正與樸全爭吵,一見進來一個毛頭小子,齊齊看向在一旁喝茶的軍師。
係軍總軍師——仲孫令。
仲孫令抬頭便見那不著調的傻兒子站那兒,真像帶著一身泥濘回家的狗。
雖然仲孫計渾身上下一塵不染,但他總覺得仲孫計與這狗有什麼關聯。
“各位前輩不必吵了,晚輩有一良計,可解這陰陽大戰。”
幾位二隊隊員一聽,麵上皆是不信,一人怒道:
“這裏不是供你這個毛頭小子玩兒的地方,滾一邊去!”
樸全卻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