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就算是想要彌補也用不著用這樣的方式。夏絲言,你不能因為自己的愧疚就犧牲我們的愛情。想要補償他的方式那麼多,為什麼一定要用這樣的方式?現在的醫療那麼發達,你就那麼肯定他的雙-腿治不好?”
可惡,他是真的很想把夏絲言的腦袋給敲開看看裏麵究竟裝著什麼。如果所有人因為愧疚就要嫁給對方,那還要什麼狗屁愛情。補償,補償的方法那麼多,為什麼要用自己的一生幸福?
原本他以為他可以平靜的看著她嫁給蘇子安,可是怎麼辦,隻是聽到他們三天後結婚的消息他就覺得肺都要爆炸了。如果真的看著夏絲言嫁給蘇子安,他肯定會控製不住拋出一顆炸彈直接把婚禮現場給炸了。
不行,他不能給夏絲言和蘇子安結婚的機會。不管是因為私人的情感還是因為陳淩然在其中的牽扯,他絕對不會讓他們結婚。
“我已經決定了,而且剛剛子安也已經宣布了婚期。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陸非嫌,對不起,你就當做我從來沒有出現過。”
“當做你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夏絲言,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這麼無情?你以為我想忘就可以忘記嗎?你以為我可以控製自己的情感嗎?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夏絲言,你不能嫁給蘇子安。”
“我們已經宣布了婚期了,陸非嫌你……”
夏絲言的唇忽然被陸非嫌狠狠的吻著,用最原始的方式,狠狠的撕摩一點都不溫柔的嗜咬。像是在發泄又像是在懲罰,夏絲言隻覺得嘴唇痛的像是磨掉了一層皮。狂風暴雨一般的吻把夏絲言密密匝匝的包裹在一起,她不停的掙紮卻無法掙脫陸非嫌的鉗製。他的力氣很大,單手就製止了她的捶打。另外一隻手托著她的後腦,強迫夏絲言仰頭接受自己的吻。
唇舌糾纏在一起,口水交融的聲音格外的清晰。夏絲言從最初的掙紮到最後的沉醉,她承認自己無法抗拒陸非嫌無法不依戀他的吻。而她,也想要沉醉其中,就當做是最後的放縱。
察覺到夏絲言的配合和回應,陸非嫌的吻不自覺的變得溫柔起來,帶著纏-綿悱惻的深情。她的美好一如記憶中的一般,讓他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無法掙脫。她是他的毒藥,穿腸而過帶來痛苦和折磨卻讓他依舊舍不得放手,想要把她禁錮在自己身邊牢牢地占據著不讓任何人看。
一個吻持續了許久,停下來的時候兩人都微微有些喘息。
陸非嫌環繞著夏絲言腰間的手不自覺的放輕了力道,額頭抵著她的。彼此的呼吸纏繞在一起,空氣變得曖昧旖旎起來。
“言言,不能嫁給蘇子安。你想要用什麼方法彌補他都可以,除了結婚。我們可以找醫生醫治他的腿,陸氏集團有專業的醫療團隊,他們的能力絕對是世界一流的水平。讓他們去幫他醫治,一定會好的。”
陸非嫌的聲音很輕,帶著一抹懇求。夏絲言的心狠疼,卻依舊無法說服自己。她過不了自己那一關,如果可以灑脫的什麼都不顧的話她又怎麼會跟陸非嫌之間蹉跎了那麼久的歲月卻因為過去的種種而無法在一起。她無疑是善良心軟的,卻也是因為如此才會放不過自己才會偏執的無法扔下蘇子安不管。不管怎樣,蘇子安都是因為自己才不得不依靠輪椅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