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一頭倔驢!”
劉蘇祥側身一閃,嚴絲合縫的的散開了尖刀,同時跳到了身後的沙發上,抬腿頂膝。
砰的一聲,許建平感覺自己腦袋一懵,鼻子一酸,一股熱流自鼻孔噴出。
臉被一塊堅硬之物重擊,許建平向後仰倒下去,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許建平不傻,知道自己已經完全落了下風,在硬拚下去,真就沒人知道自己死在劉蘇祥家裏了,以他的人脈和這裏的證據,判自己入室殺人反被正當防衛殺死,那是妥妥的沒有難度。
許建平現在唯一的生路就是逃出這個房子,隻要跑出去,有人看到,劉蘇祥就會忌憚追殺自己。
想到這裏,許建平在沙發上抓起一個抱枕就朝著劉蘇祥砸了過去。
這玩意軟綿綿的,沒有任何殺傷力,但是遮擋的空間大,會影響到對方的視線。
抱枕被扔出去的同時,許建平手裏的尖刀也相繼而至,在抱枕後麵幾乎同時刺向許建平。
許建平用手擋飛了抱枕,這時他才發現,抱枕後是一把紮過來的尖刀。
劉蘇祥側身一閃,一個翻滾。
手臂上的睡衣被劃出了一個口子。
劉蘇祥起身看去,許建平一瘸一拐的向門口跑去。
劉蘇祥並沒有去追許建平,而是起身一躍,跳到了沙發前。
他的手掌在茶幾上一拍,原本半開的門一下子就關上了,也就在此時,許建平也跑到了門前。
他用手抓著門把手使勁拽了兩下,見根本打不開,然後用受傷的腿支撐著身體勉強站立,另一隻腳狠狠的踹門。
“快省省吧,都是徒勞!”
劉蘇祥一邊走,一邊繼續說道:“你今天來送死了,你認為我還會放虎歸山,留下後患麼?”
噗通一聲,許建平竟然跪下了。
手裏握著的尖刀也放在了麵前的地上,對著劉蘇祥狠狠的磕了三個頭哀求說:“劉老板!劉老板,都是我不對,都是我不對,饒我一命,我保證以。”
還沒說完,許建平快速撿起地上的尖刀,不知哪來的力氣,一躍而起,再次向著劉蘇祥紮了過去。
“我操!還死不悔改!”
劉蘇祥憤憤的罵了一句,快準狠的再次抓住了許建平的手腕,用力一掰,手裏的尖刀便朝向了許建平自己。
劉蘇祥不再廢話,另一隻手攥成拳頭,狠狠的砸在了許建平拿著尖刀的手背上。
噗嗤一聲,尖刀捅進了許建平的脖子裏。
頓時,許建平脖子上的動脈噴血。
血水將整個脖子染紅,然後胸前的衣服也紅了一大片。
許建平倒在地上,腿狠狠的蹬著,片刻後,捂著脖子的兩手緩緩的放下,眼神也逐漸呆滯無神。
劉蘇祥歎了口氣,走回沙發,拿起茶幾上的電話,找到了一個號碼,撥打了過去。
“陳警官,有人來我家入室殺人,你過來處理一下。”
電話另一頭的陳警官明顯頓了一下。
“啊?”
“啊什麼啊!被我正當防衛,打死了!你親自過來處理一下吧!”
“那你稍等,我馬上過去。”
陳警官掛了電話,給法醫和120打了電話,自己也找了四個警察一起開車去了死亡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