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色身影出現在上空,雙手負於背後,身姿挺拔,透著一股震懾人心的威嚴和霸氣。男人邁步踏空,仿佛行走在一條無形的階梯之上,步步踏實,步步堅定。隨著他緩緩走下,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一種壓迫感。
“玄天門也敢在我的地盤撒野!”
隨著他話音剛落,一道水波散開,將老黃和長明包裹在內,鋒利無匹的青竹刺在水波上瞬間陷入其中,不得寸進。
在看見來人的樣貌後,韋秤砣和高青竹像見了鬼一般,尤其是韋秤砣。隻見他連著召起三道高牆攔在身後,身體像一個圓球一溜煙向前方滾去。高竹青則要慢上半拍,一根青竹被他投射出去,他借著青竹的速度不多時便趕上了前麵的韋秤砣。
“在我麵前還想逃?”
男人右手輕揮,兩道水球迅速向兩人逃跑的方向急速飛去。沒過一會,水球又回到男人身前,不同的是水球內包裹著兩人,正是逃跑的韋秤砣和高竹青。此時,兩人麵露驚恐,嘴裏不停地在求饒,但卻隻見張嘴不聞聲音。
“嚴總,我倆是豬油蒙了心,不知道天高地厚,還請您放我們一馬,以後絕不踏入雲南半步。”
原來眼前的男人正是隱神會雲南區老總嚴興盛,隻見他手指輕點,困住韋秤砣和高竹青的水球碎裂開來。被放出來的兩人趴在地上不停喘著粗氣,待緩過勁來韋秤砣連忙趴下開始求饒,圓滾滾的身子抖如篩糠,身上的肉不停地顫動著。
“是不是我隱神會這幾年太過低調了,讓你們誤以為是誰都能來啃上一口。”
嚴興盛冷冷地注視著地上趴著的兩人,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但韋秤砣聽見後趴在地上的身子一顫,連忙將頭埋得更低,戰戰兢兢地說道:“嚴總嚴重了,您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看不起隱神會呀。”
“以你們剛才的行為,我現在可以直接殺了你們再上報羲皇部,你們信不信?”
聽到殺字時,趴在地上的韋秤砣點頭如搗蒜,地麵的石塊都被他磕得粉碎,嘴裏不停念叨道:“信信信......”
\"這樣吧,20枚聚靈珠,1枚土屬性蘊靈珠,十天期限送到麗江來,如何?\"
嚴興盛跨出一步來到韋秤砣身前,高大的身影將陽光遮擋,他俯視著地上的韋秤砣,語氣看似商量卻不容置疑。
“好好好,小的馬上派人給您送來。”
聽見嚴興盛提要求,韋秤砣心中大喜,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下來。說完連忙起身帶著高竹青就準備離開。
“站住。”
嚴興盛突然叫住兩人,韋秤砣和高竹青邁出的步伐生生停住。
“把這裏恢複原樣再走。”
說完嚴興盛托起包裹住老黃和長明的水球離開亂石堆。隻見韋秤砣雙手揮舞,隆起的高牆和亂石堆紛紛重新化作泥土和沙石將地麵鋪滿,沒過一會這裏便恢複成原來的樣子。在做完這一切後,韋秤砣恭敬地看著不遠處地嚴興盛,似乎在請求指示。嚴興盛隻是朝遠處揮了揮手,兩人見狀如獲大赦。
“哥,褚總不是說......”
在兩人離開荒地後,高竹青有些疑惑地問道,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韋秤砣用沙石封住嘴。
“有些話別亂說。”
韋秤砣說完心虛地看向身後,見沒有人追來這才鬆了口氣。
“嚴總!”
“嚴總?”
嚴興盛撤去水球,長明和老黃在看到是他後麵露驚訝,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救兵竟然是這位。
“怎麼?看到是我很意外?”
在麵對長明和老黃時,嚴興盛的態度立馬轉變,沒有絲毫架子,挺直的腰杆也稍稍有些鬆懈,身上那股威嚴和霸氣也消失不見,就像是一個麵對晚輩的長者。
“額......有點意外。”
長明沒有開口,反倒是老黃毫無顧忌地脫口而出。就是不知道他如果看到那兩人對嚴興盛的態度後還會不會這麼隨意。
“怎麼?在我的地盤對隱神會的人出手,我維護一下隱神會的臉麵還有問題了?”
嚴興盛麵帶微笑地說道,說完他隨手一召,一團水球憑空出現將老黃受傷的手臂包裹,一絲絲青綠色毒素被抽離出來融入水中,老黃手臂和肩頭的傷口也開始緩緩愈合,那股麻痹的感覺也消失不見。
“謝謝嚴總。”
看見嚴興盛隨手一揮便將自己體內的毒素祛除,老黃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的實力有些深不可測,這種感覺在林月娥身上都沒出現過。
“說起來你這次發生意外還得怪我監察不力,這次前來也算是彌補一下我前麵的過失。好在你小子運氣不錯,因禍得福,不然秦總那裏我可不好交代。來,也不知道你的靈根是什麼屬性,你自己選一顆,就當是我給你賠禮道歉了。這蘊靈珠正適合你現在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