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睡眠的結果並沒有直接讓陳響的能力變得更強大,不過可以明確的感覺到,通過這種睡眠的方式,他的精神確實好了許多,腦子的轉動也更加清晰了。陳響努力地控製著自己的呼吸,適應那種特殊的節奏呼吸。他想把這種方式變成自己的習慣。
做完了一係列鍛煉,陳響簡單地將東西收拾了一下,便退了房間,離開了旅館。
他還要去一趟市警察局,徐鴻臨走的時候說的話還記得,正如徐鴻所說,如果僅僅是某個組織那麼陳響還可能嚐試對抗亦或逃離,但是從徐鴻那裏了解到規則的製定者竟然是這個國家之後,他就徹底熄滅了這樣的念頭。
他了解這個國家有多麼強大的力量,任何一個人,隻要還是“人”的範疇,就不可能對抗這種龐大的力量,而任何不自量力的後果必然是被碾壓得粉碎。所以,他選擇了老老實實得去徐鴻那裏報到。
和門衛說了找徐鴻後倒是很簡單的被放了進來,一個年輕的警察把他帶到了警察局的檔案室,在那裏他看到了徐鴻。
徐鴻看著陳響,沒有多做寒暄,直接讓他把身份證拿出來在機器上刷了一下,又扔給陳響一張表格,吩咐道“去那邊把表填了。”
陳響坐到凳子上,看著手裏的表格,除了一些基本身份信息之外,主要就是能力描述。陳響斟酌著把表格填完了交給徐鴻,又被徐鴻拉著取了血樣,最後又在攝像機前麵表演了一下自己的能力,這個折騰了一個上午的登記才算結束。
徐鴻整個過程都沒有和陳響說任何和登記無關的話,在把所有的東西裝進一個大的檔案袋後,他示意陳響可以走了。
陳響已經被磨得精疲力盡,好不容易結束,趕緊就要走。突然徐鴻的聲音在後麵響了起來“我奉勸你一句,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參與的,別把自己當情聖......還有,禁止使用能力去做任何違法的事情,否則你就自動放棄任何法律權利......你明白我的意思。”
陳響沒敢回頭,隻是聽著徐鴻的冷笑,自己的心也是冰涼的。什麼叫自動放棄所有法律權力?那就是不需要逮捕,不需要審判,沒有辯護,直接處理的節奏啊。“媽的,有了能力,連人權都沒有了。”陳響暗罵。
時間倒回陳響走進警察局的時間,就在陳響離開旅館不久,兩個中年人就走進了他曾經他曾經住過的那間房間,是的,他們並不是闖進去的,而是走進去的,他們就那樣徑直的走到前台,拿出登記表,找到想要的信息,拿到鑰匙,又旁若無人的直接走上樓打開陳響的大門。
而整個過程,整個旅館的人的都仿佛沒有看到他們一樣,即使從他們身邊走過,也沒有發現在自己的身邊還有其他的人。他們兩個就像兩個隱形人,或者就是根本存在於另一個次元,悄然之間完成了整個過程。
“他已經退房了,查一查,看看他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矮個子的人吩咐說。
那個各自略高的男人點了點頭,開始四處檢查。過了一會,他對那個矮個子的說道“白鶴老大,他在網上定了去成都的火車,我看他是不是已經查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