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銘璋聞言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他不斷回憶著當時在實驗室觸碰到蔣楠洲的手那一刻的感覺。那是一種久違又熟悉的感覺,但是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對一個隻見過兩麵的的人,哦不,鬼,會有這樣的感覺。
【早點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蔣楠洲緩緩的飄向了外麵。
見蔣楠洲出去了,齊銘璋才動作僵硬的站起了身。大概是跪久了的緣故,齊銘璋的腿有些許麻了,一個沒站穩徑直摔了下去。所幸,他是跪在床邊,恰好摔在了床上。齊銘璋慢悠悠的將身體翻轉了過來,靜靜的躺在床上。他看著天花板,眼皮逐漸變重,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
翌日中午,陽光透過窗戶灑滿了整個房間。大約是陽光過於猛烈了,床上的齊銘璋被陽光給刺醒了。齊銘璋揉了揉又眨了眨眼睛努力的適應著周遭滿是陽光的房間。等眼睛適應後他伸了伸懶腰才緩緩坐起了身。他看了看四周發現一切如常,想了想昨晚的事,隨即疑惑表情就浮上了他的臉,下意識嘟囔了一句【難道,昨晚的事是夢】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樓下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齊銘璋聽到後沒有在想其它的事便火急火燎的跑下樓接電話。
剛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了李岩焦急的吼聲【老大,你終於接電話了,你早上沒來上課,又沒請假,我們還以為你昨晚出事了】
許是因為剛醒不久,齊銘璋此時的喉嚨還有些許幹澀,他扯著些許沙啞的嗓音對著電話那邊的李岩說道【啥呀,我昨晚比較晚睡,現在才醒】
聽到這話李岩才鬆了口氣對著齊銘璋說道【你沒事就好,你趕緊來學校吧,你礦了一整個上午的課,薑狗都快氣炸了,現在正滿世界找你】
【啥,我現在馬上過去,你跟薑狗說我現在就過去】說完齊銘璋立馬掛掉了電話,又四下看了看,不一會兒就找到了昨晚因為逃跑而落在客廳的手機。拿起來一看,未解鎖的屏幕上赫然顯示著幾十通未接來電,而將近一半的未接電話是來自於一個署名薑dog的號碼。看到這裏齊銘璋哇的一聲叫了出來,飛快跑去整理東西和洗漱換衣,一邊弄還一邊喊著【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收拾到一半,齊銘璋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把頭轉向旁邊的廚房。映入眼簾的就是坐在吧台邊上單手托腮的蔣楠洲。
蔣楠洲隻是笑著向看過來的齊銘璋揮了揮手,邊揮手還邊打招呼【早上,哦不,中午好】
見此情形,齊銘璋已經沒了前兩次的驚恐,有的隻是早已習慣了的淡然。隨後也他也向蔣楠洲打了個招呼【中午好】
兩人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互相對望著。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齊銘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齊銘璋雖然還是一直看著蔣楠洲但還是下意識的接聽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一陣怒吼【齊銘璋,你還想不想畢業了啊,曠課,還曠一整個上午,是不是我平時對你們太寬容了啊】一通連珠炮把齊銘璋的思緒給拉了回來。隨即語氣諂媚的對著電話那頭道【薑狗,哦不,薑老師那個我早上有急事處理就忘記跟你請假了,我現在立馬去學校,你先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
【急事,我限你十分鍾內來我辦公室跟我解釋清楚。不然,你就死定了】說完電話那頭的薑荀就把電話掛了。
齊銘璋聞言也不敢再耽擱了,動作迅速的把東西收拾好後就風風火火的出門了,出門前還不忘對著吧台的蔣楠洲說道【今晚見】
再齊銘璋快出門的時候,蔣楠洲才急切的對著齊銘璋吼道【你還沒喂我吃飯耶】但聲音卻在看到齊銘璋焦急的神情後漸漸小了下來。直到大門關上蔣楠洲那雙懸在半空的手才緩緩的放了下來,隨後也隻是無奈的笑了笑也沒在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