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齊銘璋抱著貓帶著麵如土色的渝洛洛回到了別墅。等著看好戲的白景皓幾人坐在客廳恭候渝洛洛的大駕。見渝洛洛那飽經滄桑的臉,李岩走上前把手搭在渝洛洛的肩膀上語帶戲謔道【喲,我們全社膽子最大的渝洛洛學長回來啦。嘖嘖嘖,怎麼這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啊,這是被嚇到了嗎。】
許是被李岩的話給激到了但又無力反駁隻能憋著,原本慘白的臉色此刻竟被憋的有些許泛紅。
見渝洛洛好似動怒了,做慣了老好人的白景皓立馬走上前來打圓場【好了阿岩,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也就別再說什麼了。】白景皓說完伸手撥開了李岩搭在渝洛洛肩膀上的手。隨即柔聲安慰渝洛洛【洛洛你也別想太多了,趕緊去洗漱然後上樓休息吧。】渝洛洛沒有理會白景皓的話站在原地不動,隻是轉頭看向抱著貓的齊銘璋,仿佛要對方“發號施令”才肯動。
見渝洛洛看著自己,半晌沒說話的齊銘璋才沉聲道【趕緊去洗漱然後睡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隨後又看向其餘幾人道【你們也是,都上去休息吧。】說完,沒有轉身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齊銘璋抱著蔣楠洲來到三樓的單人間,開燈鎖門一氣嗬成。隨著落鎖的聲音響起,蔣楠洲便從貓的身體裏抽身出來。隨即看著若有所思的齊銘璋,慢悠悠的開口道【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齊銘璋被戳破了心思,以為是蔣楠洲又窺探了自己的心聲,帶著些許憤怒的語氣嗆了蔣楠洲一句【你不是說過沒事不會輕易探聽我的心聲嗎。】
聞言,蔣楠洲抬眸直視齊銘璋輕笑道【就你那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隻要不傻基本都能看得出來。】說完甩了甩頭發就往床上撲去。
齊銘璋見蔣楠洲都已經開門見山了便也不打算藏著掖著了,深呼一口氣沉身問道【所以,今天老宅那裏是怎麼回事。】
蔣楠洲難道正經起來一臉正色的對著齊銘璋說道【他們不過是一群橫死在老宅裏又無處可去隻能在老宅裏徘徊的可憐鬼罷了。】
【橫死!】齊銘璋的語氣裏充滿了震驚。
蔣楠洲沒有理會齊銘璋的震驚,又自顧自的說道【據裏麵的鬼大姐說,這宅子的主人姓孫是他們這兒有名的土財主。那年村裏鬧饑荒不知道哪來的一群土匪對整個孫家燒殺搶掠。】
【所以,他們就是原本孫家的那些人。】
【是的】蔣楠洲點點頭隨後又道【我今天下午跟他們打聽過了,他們待在那座老宅裏已經有好幾十年了,幾乎全村的人都知道那座老宅有鬼所以根本不會有人也不會讓人靠近那裏,且這宅子屬於私人產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齊銘璋不解的問道。
蔣楠洲聞言,歪著頭,笑得一臉天真,語氣玩味道【有村民的刻意阻攔,又是私人產業。你覺得,你的老李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還搞了什麼試膽大會且都無人阻攔的。】說完,蔣楠洲輕笑一聲便不再理會懵逼了的齊銘璋自顧自的逗起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