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還行,現在好像不怎麼疼,然後我看下他的後麵,我問他照顧我的那兩個人去哪了?顧言說他們兩個回老家了,他沒有照顧好你,所以他們倆也就辭職了。
我說了句,哦,我知道了。哥,我有點困了,我想睡覺。顧言對我說,你繼續睡吧,我在這裏陪著你。我隻說了一句話就開始睡著了。
等我再次醒來,我開始覺得我身上的傷口好疼好疼,正好顧言在我旁邊,我讓他問醫生給我要幾顆止痛藥,要好之後我就開始吃了一顆,然後有點疼的冷汗都直冒,顧言這個家夥呢,一直握著我的手在旁邊鼓勵著我,說沒事,過一會兒等止痛藥起作用了就不疼了,乖啊。
我疼的眼淚都有點出來了,我說好的。然後我又問他,你是怎麼知道我吃安眠藥的?顧言開始對我說,我說過了,你這輩子注定是我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無論你怎麼想死,我都會把你從鬼門關給拉了出來,這次不就是實驗,我就搞不明白了,你為什麼那麼想離開我呢?你就到這種程度,連死都不怕了嗎?我難道連個普通人都比不上了嗎,啊?
我說並不是,我說我一直都很恨你,明明就不是我贏了,你知道明明我就打不過付一,為什麼要說我贏了,為什麼?難道我們雜種就不需要公平嗎?我們難道天生就應該活在臭水溝裏麵當一條臭泥鰍嗎?第1次是你情我願,我是為了還人情,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想法。可是為什麼就要對我,進行這麼卑鄙的手段,你告訴我,我到底哪惹你了?
顧言開始對我說:“9號,不對方雲,其實一開始你情我願的時候,我就已經對你感興趣了。隻不過,我很想把你,作為我的寵物,畢竟貴族寵寵物,就是可以天一般的存在,可是你為什麼就不願意?我到底有哪裏做的不好啊?我不過就是使了一點卑鄙的手段,讓你留在我的身邊,我有什麼不對的,你說。我們貴族人從小的理論就是,是我的東西,我一定會得到,不管是用什麼卑劣的手段,所以為了得到你,應該得到你,我是用了點卑劣的手段怎麼了,你告訴我怎麼了?隻不過我們的立場不同,所以想法就不同,可你為什麼就能不能試著理解我呢?”
“顧言,你這家夥想讓我理解你,我感覺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了,我們垃圾世界裏麵的雜種,雖然不屑使用這麼卑劣的手段,但是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算了算了,不說了,畢竟我們倆的世界不同想法也是不同的,階級也是不同的,所以我們兩個,永遠都不可能是一路人。”
顧言說:“怎麼可能不是一路人,你那麼決絕果斷,我也一樣,怎麼可能不是一家人呢?我說過了,如果你想逃過我的手掌,那也得讓我死了再說,不然的話,你永遠都不可能逃脫我的手掌心。”
“我說你真的是太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