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分明是踹掉了三個黃金,給了她一個榮耀王者啊。
真是,給她整笑了。
“怎麼了?”走遠些,林蓉問溫蝶。
溫蝶搖搖頭,“沒有。”
說著又壓低聲音,和林蓉說悄悄話,“和那位鬥智鬥勇呢。”
林蓉秒懂,不禁又擔心起來,“總之啊,蝶兒你和那些人待在一起,務必要小心,還有,如果需要,就聯係我,他是大夫,家裏有很多藥,受了傷一定要及時處理。”
溫蝶習武的事林蓉知道些,那時候白青蘭因種種原因不得寵,深宅大院裏被各種陷害,很誇張的,明明身在豪門,但她們有時卻是連飯都吃不上。
大多時候,是她偷偷出去買些菜和麵粉,然後偷偷做飯。
那時候溫蝶小,沒有足夠的營養來源,身子骨也就特別弱,白青蘭久病成醫,懂些養生的法子,了解五禽戲、八段錦一類,便帶著溫蝶在溫家舊院練,以強身健體。
溫蝶的性子林蓉了解,白青蘭慘死,溫蝶必然會報仇,這些年一個人,估計沒少吃苦頭,尤其是這功夫,多半一直堅持練著。
溫蝶將林蓉的囑咐聽進了心裏,應了句好,拉著林蓉往電梯走。
“不說這些了蓉姨,想想吃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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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宏德地產總部,宣傳部公館項目組臨時辦公室。
叩叩的敲門聲響起,裏邊的人半天才回了句“進”。
聲音粗厚,語氣聽著還頗有些不太耐煩。
門外,權斯燃眸色波瀾不驚,唇角微勾,旁邊圍著的一群人瞬間打個寒顫。
那微笑,分明是死亡的微笑。
拜托權總,您這樣真的會嚇死人。
還不如不笑呢。
但誰都不敢吱聲,直到裏邊的人發覺異常,吼了一句“怎麼還不進來”,隨後在聽見叩叩的敲門聲後,以為撞邪,自己過來把門打開。
隨後就發現,真他大爺的撞邪了。
“權總?這,這是?”出來一個四十歲地中海大叔,滿臉堆笑,和當初會議上權斯燃一個文件夾甩過去撂倒的某個部長長得像親兄弟。
油膩,啤酒肚,猥瑣,個子矮。
以致於權斯燃不得不懷疑他老爹的審美。
怎麼高層都是這種貨色,雖然說以貌取人不好,但長成這樣確定能和客戶談攏生意?
還是說,都在搞屍位素餐?
“藍啟。”權斯燃冷下聲音。
裏邊的大叔懵逼著冒出冷汗,臉霎時僵住,他掃了一圈人,就發現除了權斯燃和藍啟外,外邊兒站著的都是自己組的下屬。
“這,這,權總,這什麼意思啊?”
“李組長,權總的意思很簡單。”藍啟站到前麵,把一封信遞給麵前的中年男人。
“你被解雇了,特來通知,現在去財務那邊結算你的工資和賠償金,辦好手續,如果有異議,我司準許你現在提出。”
“不過,你涉嫌挪用公款,現在證據確鑿,另外你還對男女年輕同事進行性騷擾,證據也已確鑿,解雇後,該走的法律程序一樣不會少。”藍啟的語調一如機械般冰冷。
中年男人額角刹那間冒出豆大的冷汗,臉唰一下白了。
他怨恨地看了眼麵前圍著的一眾下屬,就要開口求饒。
還沒開口,權斯燃陰冷的目光涼涼地落到他臉上。
唰,人跑沒了影。
……
“燃哥,解雇的那個確實是孔夫人身邊的人。”
半小時後,總裁辦公室,藍啟將剛打出來還有些燙手的一遝資料放到權斯燃辦公桌上。
“拍到了,很清晰。”
資料上,剛丟掉飯碗的禿頭男人正和戴著巨大遮陽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但從身形上看得出來是位女子的人說著話。
那態度分明是恭敬的,幾乎稱得上點頭哈腰。
權斯燃用食指點了點桌麵,瞟了眼台曆。
眸色沉了下去,笑:“那就月底吧,例行家宴,剛好人也齊,一塊兒收拾。”
“好好做做,垃圾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