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辭無疑是這個人傻錢多長得帥的最佳人選。
宋辭看著貼過來的幾朵嬌花,扯了絲笑出來,隨即,一開口自爆黑料,又在話間暗嗆一片:“可是我那方麵中看中不用,還是算了吧,太多了,吃不消。”
都是成年人,這一句說得也不算隱晦,幾個富家小姐雖是私底下什麼也聊,但還是頭一回在外邊兒聽到有公子哥當著麵和她們講這種話,瞬間臉色就變了。
什麼嘛。
長著這一副麵孔,原來腦子裏一堆不能播的料,自爆黑料就算了,那句“太多”是幾個意思啊?還想一起?
幾個富家女子兩兩對視,瞬間被惡心得不行。
沒一會兒,宋辭周圍的幾個小姐都麵露鄙夷,紛紛撤開了。
宋辭勾了勾唇角,重新將視線投到賽車道上。
而與此同時,溫蝶駕駛的紫色賽車領先溫燭赫駕駛著的紅色跑車將近三米的距離。
眾人大驚,有人不敢置信,很快,人群裏再次爆發出給溫燭赫加油打氣的聲音。
紅色賽車內,溫燭赫掌心沁出汗水,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麼強悍,剛才車身快挨著車身,就要抵達彎道口,她居然敢直接提速超了過去。
真他媽不要命。
隔壁可就是懸崖,一個側翻車毀人亡,這是拿命在玩啊。
溫燭赫咬緊牙齒,又開了一陣,猛踩油門,還是和溫蝶駕駛的那輛車有些差距,這下他額角也冒出冷汗,這條路他已經開了三次。
再清楚不過如果接下來的一個彎道他再超不過前邊那輛車,他會輸。
穩輸。
時間回到比賽開始前。
工作人員端來的托盤裏,兩杯橙汁寓意馬到成功,一杯給他一杯給了那女人。
眾目睽睽下,那女人和他碰杯,喝了一口橙汁,忽然快速摸出包紙巾吐了出來,紙巾一包完美一個拋物線把紙團扔到了垃圾桶裏。
隨即從裙子口袋抽出一瓶超小的礦泉水,又過來和他杯子碰了一下。
“不好意思啊溫二少,我從小就不愛喝橙汁,我就以水代橙汁,敬你一杯。”
所以,那女人沒中藥。
溫燭赫臉色愈發難看。
該死。
以為是隻來勾引他的小白兔。
沒想到真特麼是隻彪悍的母老虎。
而且現下怎麼看,還是隻發了瘋的,彪悍的母老虎。
紫色賽車內,溫蝶勾了勾紅唇,在即將抵達下一個彎道口時,她開始降速。
後頭,溫燭赫原本難看的臉色露出一絲疑惑,急速之間,極力望去,看見溫蝶忽然晃了晃腦袋,那是明顯的頭痛的表現。
溫燭赫大喜,原本慌亂的眼神瞬間又充滿幹勁,他極力提速,這一下,終於超過了紫色賽車。
站在高台上的人群頓時一片歡呼。
宋辭微微蹙眉,就在這時,紅色賽車逼近關鍵處的懸崖轉彎口,而後,超過,距離越拉越大。
進入最後一個直行道,也是全程最長的一處直行道,而直行道結束後行駛過一個沒什麼挑戰性的拐彎口,就會抵達勝利的終點。
儼然,溫燭赫胸有成竹,覺得這場比賽的勝利者非他莫屬。
開著車,忍不住好心情地瞅了眼後視鏡,見紫色賽車還距離自己有一段距離,還有意放慢了車速。
溫蝶眸中閃過一絲冷笑,就是這時,她開始提速,因為是直行道,又在對方掉以輕心的時候,不費吹灰之力,她駕駛的紫色賽車再次和紅色賽車來了個“並肩齊行”。
溫燭赫挑了挑眉,眾人臉色霎時一凝。
溫蝶還在提速。
溫燭赫臉色微白,開始試圖超車,溫蝶直接采取蛇形走位,來了場經典的“我預判了你預判的預判”。
眾人歡呼聲逐漸消音,這下,宋辭蹙著的眉頭散開,浮出個好笑的笑容。
嚇死他了,還以為蝶姐翻車。
原來是在憋大招啊。
不過這招也是真的會嘲諷人的,這不就是妥妥的“龜兔賽跑”嗎?
既嘲了溫燭赫的車技,又損了溫燭赫的臉麵。
毫無懸念,這一場,溫蝶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