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不是,咋關心起他的終身大事了?
宋毅也一下子懵了,但也隻能笑嗬嗬地點頭:“確實,家弟性子頑劣,談戀愛總是靜不下心,讓權總見笑了。”
“宋二少也不小了吧?”權斯燃又道。
宋毅冷汗涔涔地往外冒,連忙接話:“誒,是不小了!”
“那就早點成家,早些立業,不要總想著大晚上……”勾搭別人老婆。
最後半句沒說出來,權斯燃設置的第二個鬧鍾響了。
自從後來知曉溫蝶的情況,對溫蝶生出好感。
回想起初見溫蝶那天遲到了一分鍾,此後權斯燃便一直提升著自己的時間觀念。
在處理宋辭的這件事上,他隻給了自己十五分鍾的時間。
多一秒都不行。
他幾乎是立即就起身:“我話就說到這裏,相信宋二少應該聽得懂,如若再被我發現,那可就不止今天讓他們反鎖一下宋二少的手這麼簡單。”
宋毅臉色幾乎是完全白了,見宋辭還不應聲,恨鐵不成鋼地猛拍了下宋辭的脊背。
宋辭神色還有些糾結,迫於壓力,也隻得道:“謝過權總提醒。”
說話間朝權斯燃低了頭。
權斯燃沒再看兩人,挨近包廂門口,服務生眼疾手快地拉開門躬身行禮,男人大步邁出包廂,直接往電梯口走。
幾名保鏢也隨之快步離開。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威風凜凜地走。
包廂裏宋毅臉色冷了下去,瞅了宋辭一眼。
宋辭笑笑:“哥。”
“哼!”宋毅扭頭就走。
要不是宋辭小時候乖得沒邊兒,他現在非得削死他不可。
什麼人都能碰嗎?剛才那架勢,縱使他什麼風聲也沒聽到。
但他也能看出來,他弟這頑劣成性的家夥,是碰了權斯燃的人了!
“權家咱們不能惹,你知不知道,阿辭,你不是小孩子了。”
下電梯的時候,宋毅語重心長地拍宋辭的肩膀。
宋辭心裏很亂,不過他自然也知曉宋毅說的話沒錯,他點頭保證:“知道了,哥。”
答應是答應,所以,為什麼他郵件發出去蝶姐會沒收到?
另一邊,禦龍居別墅一樓。
溫蝶穿著條淡紫色甜美風碎花寬肩吊帶長裙,正挨到廚房和劉媽聊天。
開始還請教著劉媽手裏的菜該怎麼做才好吃,慢慢地就變成了:“劉媽,我能問您個事兒嗎?”
劉媽眼皮一跳,麻利地切著菜,似乎想婉拒,但開口卻是:“行啊,大少奶奶您說。”
溫蝶觀察著女人的微表情,快速斟酌好措辭:“嗯,就是主臥盥洗室的那些洗護用品,我看都是一個牌子,斯燃很喜歡他們品牌嗎?我看沐浴乳,洗發水,潔麵乳之類的都是。”
劉媽顯然沒料到溫蝶是問這個問題,她切著菜,看了溫蝶一眼,道:“對啊,那牌子少爺中學時就喜歡用,好像是初中吧,少爺今年都二十六了,這麼多年也沒聽他說讓換。”
“所以,應當是很喜歡吧。”劉媽說著略尷尬地笑了下,又看了溫蝶一眼。
“我讀書少,隻知道那是個外國牌子,具體的就不清楚了,夫人要是打算日後送少爺那牌子的東西,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
這是婉拒溫蝶繼續打探的意思了。
溫蝶笑笑,點了點頭:“沒事。”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權斯燃真的是敏感體質,備孕什麼的,是她多慮了。
思及此,溫蝶不由地又想起婚禮那天傍晚,權斯燃回來後左手血淋淋的傷口。
“……”
若是敏感體質,那痛覺應該也會更強烈吧,當初那麼長一條口子,該多疼啊。
而且權斯燃還不去醫院處理。
雖然現下男人的傷口早已好得看不出來,溫蝶回想起當時的情況還是不免蹙眉。
隨即就想,都說每個霸總一般都有個醫生朋友。
權斯燃這人緣,是不是有點太差了?
唉,霸總和霸總,也是不能比啊。
不過好在,她稍微懂點醫術,日後……
不對,呸呸呸。
溫蝶懊惱,好端端的,想什麼受傷。
忽地,車輪滾動的聲響從道匣那邊傳了過來,同時間,溫蝶手機響起來電鈴聲。
溫蝶微頓,快速摸出手機,瞥見備注,眉心微蹙,“我接個電話。”
“誒,大少奶奶。”劉媽溫和笑笑,繼續拿刀切起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