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雖如此,溫蝶有話要問,權斯燃還是和她講得明明白白透透徹徹。
溫蝶聽得直點頭,除了……
虛心求學,一下子被他摟到懷裏。
“好好說話。”
“我又不是慈善家,而且,抱抱自家老婆怎麼了?”
權斯燃有理得很。
溫蝶不想在神聖的學習時間被他扯到別的事上,順著他的話應了兩句。
卻又被他說:“真是敷衍。”
她好笑了,想懟回去。
思索了下,還是閉嘴。
算了,好女不和男鬥。
“你再和我講講這個。”
溫蝶指著報紙上的某個專業術語,她不是主修經濟的,本身似乎也對經濟這塊兒有些天然的吸收阻礙。
因而這財經報上的很多詞在她看來,都很奇怪。
並且光看注釋,也覺得注釋在說注釋的,原詞長著一副不可解釋的模樣。
說白了,這“術語”,根本和字麵意思,聯係不上去。
弄得溫蝶都有點喪失自信了。
她語言能力超強,數學也挺不錯的,自認為其他方麵也沒問題。
但是經濟這塊兒,她好像真的從小到大,都沒有特別的喜歡或者討厭。
而是單純的“無感”。
在她看來,在要學習一個科目時,卻發現自己對這個科目“無感”,會比“討厭”更可怕。
畢竟,討厭還有情緒在,代表你在意,可是無感,你根本就對它沒興趣。
正所謂興趣是最好的老師。
都沒興趣。
那還學個屁。
可現在她必須得學,她不想一輩子生活在任何人的羽翼之下,她不喜歡豪門,隻是不喜歡大家族裏的條條框框,爾虞我詐,冷血猜忌。
但是搞錢的技能嘛,誰還嫌多?
權斯燃又耐心解釋了一番,“就這個意思,懂嗎?”
溫蝶可憐巴巴地看他,眼神清純爛漫。
權斯燃樂了,“那我想想,該怎麼和夫人解釋。”
溫蝶點頭。
她又看了眼時間,現在是T國的下午四點左右了。
距離他們的航程結束,還有四個鍾。
權斯燃想出來了個更通俗易懂的比方,和溫蝶講了一番。
這下溫蝶終於是聽懂了,“明白了,原來如此。”
“經濟學並不難,都是生活裏遇得到的。”
權斯燃手邊一遝報紙,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趁她睡著時拿進來的。
好厚的一遝。
“你該不會,要讓我一直看完吧?”
拜托權總,那對她來說,就是無字天書啊。
“怎麼,夫人嫌少?”
他故意曲解她意思。
溫蝶閉上嘴巴,懂他意思了。
“好吧,那就這一遝,不能再多了。”
她認真看起來,權斯燃拉開抽屜遞給她一支筆。
熒光色的標記筆。
“謝謝老公。”她收了,嘴很甜。
權斯燃眸色暗了暗,看了眼溫蝶,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她唇瓣上。
先前的時候,被他壓在客廳親腫了。
就可勁兒勾他吧。
等下了飛機,看他不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