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近。”她解釋。
權斯燃微微挑眉，卻是挨近。
小狸花貓的小爪子被溫蝶按住，貓咪嗚咽般“喵”著，聽起來有些委屈。
權斯燃俯身挨近溫蝶，少女掂起腳尖，在他唇邊親了一下，又挼了下貓咪。
隨即將小貓咪往權斯燃懷裏一送，“來，老公你抱抱。”
權斯燃心跳加速，垂眸看溫蝶一眼，溫蝶朝他乖巧地笑。
“好。”
小狸花貓在溫蝶懷裏蹭了蹭，明顯不想被抱過去。
溫蝶拍撫著小貓咪脊背，“他是爸爸，飛飛乖哦——貓糧都是爸爸付的錢。”
聽到貓糧兩個字，小狸花貓愣了一下，像是聽懂了。
權斯燃順勢將小奶貓抱進懷裏，抬手，輕輕撫摸了下小貓咪的脊背。
耳畔不由自主地響起溫蝶說的那聲，“他是爸爸”。
權斯燃看向溫蝶，瞳仁輕微顫動。
他恍惚間記起陸雅馨養貓的時候，他還是能夠和貓咪小狗之類的動物待在一起的。
那時候，女人還曾說他是吸貓體質。
權斯燃眸色晦暗，但，自從養了蛇後，他走在路上偶爾碰到貓狗，都是拒他於千裏之外。
溫蝶來抬他的手，“斯燃，你再摸摸它。”
權斯燃嗯了一聲，輕輕撫摸上小狸花貓的脊背，軟的，熱的。
絨絨的。
他手指僵了一下。
溫蝶注意到，伸手握住他的手。
少女的手較他的掌心溫涼柔軟，四目相對，權斯燃表情有些不自然。
隨即，兩人同時注意到小狸花貓疑惑住了。
貓咪小腦袋抬起來看了權斯燃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說：爸爸怎麼不摸我了？
溫蝶一笑，看向權斯燃，“它讓你摸它呢，你再摸摸它？”
他看她，嗯了一聲，又摸了下，但明顯不是放鬆的手法。
她注意到，握住他手，輕輕地從小貓腦袋開始，順過貓咪脊背，在撓撓貓下巴。
“像這樣，多舒服啊。”
“沒有夫人舒服。”
溫蝶：“……？”
不是，她在教他擼貓。
他腦子裏想什麼呢。
權斯燃又摸了遍，強行把話題扯回來，“這樣可以嗎？”
溫蝶嗯了一聲，自動過濾掉剛才他說的那句。
“嗯，可以了。”
“夫人要不要再睡會兒？才睡了六小時，再睡會兒吧。”
溫蝶確實是有些困，時差顛倒的，本來還在來例假，身體就不太舒服的。
“那飛飛……”
“我抱它到三樓去，到時候……”
“嗯？”
“到時候，把那間空房給它改成貓房。”
溫蝶睜大眼睛。
三樓確實有間空房，據說，是老太太特意給重孫準備的。
“什麼眼神？”
權斯燃抱著小貓咪往電梯走，一手摟了溫蝶的腰。
“很驚訝嗎？”
溫蝶頓了下，還是點頭。
畢竟這前後差距也太大了吧。
她本還擔心他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接受。沒想到，這麼快。
而且還要給小貓咪裝修房子了。
權斯燃朝溫蝶揚了揚唇角。
三樓到了，小奶貓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躺在權斯燃懷裏乖乖巧巧的，男人低頭一瞬，竟是看見了些溫蝶的影子。
“好奇我為什麼變化這麼大？”
溫蝶點頭如小雞啄米。
“愛屋及烏，夫人懂嗎？”
隔著小奶貓，權斯燃倏地俯身，在溫蝶發怔的一瞬，啄吻她唇瓣。
一觸即分。
她還在發愣，他將小奶貓放到主臥沙發上，拉開衣櫃找了張小薄毯，蓋在貓肚子上。
下一瞬，他朝她走近，扣住她腰，俯身又親了她兩下，在她耳畔低語，“因為我愛夫人，所以，這些都不足為道。”
“但是夫人必須也愛我，且，隻愛我。”
“否則。”
他的手指緩緩往上，抵達令人臉紅耳熱的地方。
那是內衣扣所在的位置。
“否則，我會讓它親眼看著，我是怎麼和夫人歡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