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明白了,你遇上白眼狼和小人,你不能怪自己眼光不好,那是它們不是東西,不是你的錯。
畢竟知人知麵不知心,她們太會裝了,再小心也沒用。
她沒必要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錯了就及時補救,及時止損。
至於之前給出去的錢,雖然不是有意的,但是她手裏還留有一部分證據。
等這件事過後,找律師要過來,從前隻當自己瞎了眼,往後邱燕是死是活與自己無關。
邱燕父母拿著席間偷拍的顧泠月照片去找神婆,想著用顧泠月換下任玲。
它們還需要她的錢,再者顧泠月更漂亮,大概能賣一個更好的價錢。
但可惜的是,神婆說沒有顧泠月的生辰八字無法替換,邱燕父母隻好死心的拿著東西回去了。
趁著父母出門,邱燕弟弟邱亮悄無聲息的摸到了任玲房間裏。
他想著反正任玲都要死了,不如先給他爽一把,還有那個顧泠月,他總覺得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了。
她比任玲還美,把她也辦了。
她倆雖然吃的東西不多,可是它們下的迷藥足夠,足以讓她們好好睡一覺了。
再者,任玲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賣了,心裏對它們沒有防備,更好得手。
邱燕弟弟搓搓手,迫不及待的推門進去,見兩人都睡得很沉,一臉淫笑的就開始解褲腰帶。
在他的以為中,這倆已經被迷暈了,對自己造不成多大傷害。
再者就是沒迷暈,自己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還怕兩個身形嬌弱的女孩。
到時候大不了找老爸幫幫忙就是了,他才不信老爸沒想法。
沒見那眼珠子一直釘在人家身上嗎?
褲子還沒解開,被顧泠月一道符籙丟了上去,被小型的天雷符電的渾身抽搐,疼的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顧泠月在房間裏加了結界,任玲睜開眼睛,恨恨的一高跟鞋踩到了邱亮的那玩意上。
直接踩了個稀巴爛,直接讓他成了太監。
她沒想到這一家子會惡劣到這種程度,說是小人都侮辱了小人。
就是一群喂不飽的白眼狼,畜牲,人渣。
這個邱亮更是人渣裏麵少有的畜牲,說是畜牲都侮辱畜牲。
她對它們掏心掏肺,邱亮卻想對她掏槍啊這是。
任玲越想越氣,穿著高跟鞋的腳對著邱亮身上瘋狂的踹,踢。
高跟鞋的頭很尖,一腳一個坑,任玲又沒留力氣,踹的皮下都出血了。
顧泠月光看著,也沒阻止,在她看來,邱燕一家子得到什麼下場都是活該。
隻是讓任玲不要踹腦袋,把人弄死了,不太好辦,隻要踹得他半死不活,動彈不了就行。
任玲狠狠發泄了一通,氣喘籲籲的停下了腳。
踹的真過癮。
顧泠月再次給了他一天雷,讓疼醒過來的邱亮再次暈了過去。
把邱亮捆起來塞進衣櫃裏,顧泠月直接給他來了個昏睡符,省的他到時候搗亂。
這個邱亮經常大半夜不在家,邱家父母已經習慣了,因此他失蹤也沒引起多大注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