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顧泠月跟白祁言聊天。

這個男人是因為他老婆出軌,跟別的男人跑了。

他一時想不開,去喝酒,結果喝多了就跑到大街上砍人去了。

而且砍的還都是女性,因為看見女性,他就想起他出軌的老婆,就覺得腦子充血,隻想瘋狂發泄。

可是那是他老婆出軌,關這些無辜女性什麼事,無辜遭殃。

反正不論男女,出軌的都不是好東西,但這男人也不是什麼好貨。

要砍去砍他老婆,幹嘛要去砍無辜的受害者,這個人也不無辜。

他這一路上砍傷了三個女性,其中一個傷勢很重,現在還在搶救當中。

唉……白祁言開著車,一路回了劇組,今天這麼一鬧,外麵的劇是拍不了了。

隻能先回劇組拍攝其它戲份。

這個導演要求挺嚴格的,回去之後,劇組直接開始拍攝,一群人忙忙碌碌。

顧泠月本來打算今天坐飛機回家了,總不能一直在這裏耽擱吧。

她自己是沒事,但她怕耽擱白祁言和劇組。

打算等白祁言拍攝完畢,休息的時候和他說一聲。

“啊啊啊啊——”

顧泠月被嚇了一跳,這又是怎麼了?

劇組裏亂成一團,過不到幾分鍾,隨組醫生就趕了過來,檢查了一下,把女主送進了醫院。

女二從高處摔了下來,左腿骨折。

但是上救護車的時候,顧泠月清晰的看到,這女孩身上一股陰氣一閃而過。

可見她摔下來不是不小心,而是被什麼纏上了。

可女二已經被救護車拉走了,她也不好追過去。

導演的臉色更不好了,本來就因為各種事情拍攝進度一再被耽誤。

現在女二更是骨折了,之後還能不能繼續拍攝都成問題。

他能不生氣嗎,畢竟多拖延一天,就要多花一份錢。

雖然不需要租借場地吧,可群演一天的工資也不少。

可是這發生的事情都是湊巧,又不是誰造成的,他生氣歸生氣,還是繼續拍攝。

現在隻有把拍攝按原定計劃完成才行。

等到白祁言休息時,顧泠月去跟他打了聲招呼,她想去看看女二,覺得她情況不對。

可是白祁言不知道她進了哪家醫院,又去問導演。

導演在聽顧泠月說情況不對時,心裏“咯噔”一下子,這位大師可從沒出過錯。

這女二可千萬別出大事,要不然臨時換演員,可不是損失多大的問題了。

而是之前拍的戲份都完蛋了,比臨時換演員還要糟糕。

導演幹脆把現場交給副導演,跟著白祁言和顧泠月到了醫院。

剛剛進病房,就聽那個女二正在哭。

似乎正和她經紀人打電話,“方哥,我好不容易爭取來這個角色,我媽還在醫院等錢用,您跟導演說別讓他換了我。

我能演的,打個石膏我能堅持的。”

對麵那個男人罵罵咧咧,說話不算好聽,是他安排在女二身邊的助理,她一出事,就彙報過去了。

她受傷,她經紀人非但沒有安慰她,反而把她罵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