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恍若白駒過隙,不知不覺的詢封的腳傷已經好了。
在家裏時,詢封都是用的溫泉沐浴。這麼多天了,他想在溫泉裏泡泡,可這裏沒有溫泉他是知道的。
盛夏之際,在河裏也是差不多的,於是詢封便想要在河裏泡個澡。
出了屋門,他看見寨子裏有一個正在劈柴的男人,於是他朝著他走了過去。
“你好。”
劈柴的人老遠就看見大嫂朝著他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見他是朝著他來的,愣了一下子,立馬停下劈柴的動作,結結巴巴的開口說道:“好......好。”
天呢,這近處看,更好看了。
詢封朝著他微微一笑,“請問這寨子旁邊有清澈的小河流嗎?”
“啊......啊,有,就,出了寨子,向左走,不遠處就是。”
“多謝。”
說完,詢封就出了寨子了。
劈柴的人的女人正好來找他,就看見他在那站著發呆,也不劈柴,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就是一扭。
“你個懶鬼,又在偷懶呢?今天劈不完這柴,你就不用上床睡覺了!”
被揪住耳朵的男人,頓時一陣嚎叫。
“啊!疼疼疼。不是!你聽俺解釋!”
女人將他的耳朵一鬆,“說!我看你能說出來個什麼屎來!”
男人委屈的揉了揉被擰的發紅的耳朵,癟嘴委屈道。
“是大嫂,剛剛大嫂來問俺有什麼小河來。”
女人驚訝的說道:“老大的男人?”
“是啊!俺跟你說,他可真是好看,怪不得能得老大那樣稀罕!”
“咱老大看上的能是不好的嘛!行了,劈完柴就趕快回屋睡覺吧。”
“好。”
......
這邊,詢封出了寨門,向左方向走去。
果然,他看見了一條河流。
他(月兌)下了衣服,下了水,剛準備洗澡時,就聽見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又急又快,詢封根本來不及上岸穿衣服,剛好河裏有塊岸是凸起的,他一下子就躲在了後麵。
王一今晚高興和二溜子喝了點小酒,想著用浴桶洗怪麻煩的,幹脆就來到了這小河。
反正她也是經常在這洗澡。
她迅速的將身上的衣服一扒,縱身跳入水中,入水時掀起一陣巨大的水花。
黑夜中,詢封隻能模糊的借著月色來辨認來者是男是女。
如果是男的,他就走出去穿衣服,如果是女的,他就等對方洗完他再走。
王一身體全部沒入水中,又從水中探出頭來,一邊玩水,一邊洗澡,洗著洗著開心的唱起了歌。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
聽著那邊洗澡的人突然唱開了兒歌,詢封懊惱的皺了皺眉頭。
竟然是王兄。
想著,他撇過了頭,不再看對方,準備等對方洗完他再走。
對方不知何時換了一首歌,一首嘹亮的歌。
“啊啊~~~啊!!哦------咳咳!”
“......嗆死老子了。”
王一用手使勁的拍了拍(月勾)脯,許是用力過大,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那聲音,詢封聽得一清二楚。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王一酒精有些上頭,唱歌還不夠,還在水中打起了拳。
“嗬!嗬嗬!哈!吼!”
打著打著,不小心腳底一滑,“撲通”一聲,栽進了水裏。
這操作給詢封整愣了,聽見她的落水聲,詢封擔憂的下意識的看向她,剛巧不巧的王一從水裏站了起來。
又好巧不巧的,被雲朵藏起來的月亮剛好在此刻露出來了,月光灑在站在水中的那人身上。
飽滿圓/潤的......大物。
詢封的眼睛瞪的老大,整個人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他的大腦翁的一聲,好像停止了轉動,不會思考了。
驀地一瞬間,詢封立馬撇開了腦袋,整個人都紅透了,呼吸變的有些沉重,身體裏有一股莫名的燥意在四處遊動。
他......他看光了王兄!
詢封整個人都不好了。
滿臉上都寫著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