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琪這才樓鬆了手:“婉兒,那東方太子。”
葉凡音打斷了葉琪:“哥,那東方玉還不能怎麼樣我,我也知道你想打聽什麼,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可以跟你講時,我會告訴你的。”
葉琪笑了笑:“音兒,明天就是南越皇帝的登基大典,你也早點休息。可別再跑出去玩了。”
葉凡音無奈的做了個鬼臉:“哥,我知道了,你還當我三歲小孩呢。”
說著把葉琪往外推。葉琪笑著搖搖頭,轉身離開了。
“夏竹。”
一直在門外等候的夏竹開門進來:“小姐。”
葉凡音轉頭看向夏竹:“準備夜行衣,今天晚我要出去一趟。”
夏竹點了點頭:“是,小姐,我這就去準備。\"剛準備出去時,葉凡音又道:“不止準備夜行衣,還有其它的也要準備。
“是,小姐,”話落轉身消失在黑夜中。
晚上子時,三道身影從驛館竄出,往京城的西南方向而去,驛館的士兵隻覺得一陣冷風吹過,抬頭望了望,隻覺得夜深了,涼風習習,也沒當回事,便又繼續巡邏去了。
此時西南方向的一座小宅院裏。寂靜的郊外,宅院裏三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起身走到門邊:“什麼人?”
“樓主來了。”
四個字,卻讓裏麵的人渾身一顫,在無影樓,所接任務,還沒有哪件是必須樓主親臨的。
若是親臨,那說明此事非常棘手。
屋裏的人連忙起身:“屬下冷風,冷霜,冷七,參見樓主。”
葉凡音每次出任務都是蒙著麵,故無影樓裏沒人知道她的長相,腰間佩戴的茯苓玉便是身份的證明。
“起來吧!”葉凡音緩緩走進房間,坐在麵前的凳子上:“之前,我讓夏竹傳遞給你們的消息,可曾收到?“
此時葉凡音緩緩的揭開麵紗,在看到葉凡音真容的那一瞬間,屋裏的三個男人頓時啞然。葉凡音皺眉,夏竹見狀,輕咳一聲道:“樓主問你們話呢。”
此時三個人才回過神來,低垂著頭:“是的,樓主,太子的人昨天就找到這裏了。”
葉凡音皺眉冷笑道:“本以為還要等上兩天,沒想到,他的動作這麼快,看來他在南越也有不少人。”
夏竹上前一步:“小姐,那我們現在是否要改變計劃。”
葉凡音搖了搖頭:“不急,要是突然改變計劃,怕會引起他懷疑。”
冷風,你們先拖一拖時間,如果他真要問起來我是誰,就把我說的告訴他:“要想見我,他也得拿出誠意來,到時我自然會來這裏見他。”“
冷風三人恭敬的回道:“是,樓主。”
葉凡音回頭道:\"多派幾個人盯著陳家的大公子,他看我的眼神不對。”
夏竹:“眼神?”
葉凡音點點頭,接著道:“那是一種盯上獵物的眼神,就像是餓極了的餓狼,看到美食一般,當時我就覺得此人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
夏竹和梅兒相視點了點頭道:“是,小姐。”
葉凡音重新戴上麵紗,看向冷風三人:“接下來的表演,就看你們的了,記住,別讓人看出是你們的傑作。”
“是,屬下領命!”
此時,在離南越城外不遠的處,一群黑衣人相互對峙著,每一個人身上都露著殺氣。而在中間,站著一戴麵具的男子,男子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此時隻見男子手上一股劍氣從對麵的黑衣人腳下掠過。男子瞬間跪倒在地。
麵具男子此時輕聲道:“你們毒醫門與我嗜血盟發生爭鬥,為何要傷害無辜。”
黑衣男子心中氣惱:“你胡說,我毒醫門何時與你嗜血盟發生爭鬥。是你們無影樓的人,將我毒醫門弟子打至傷殘。倒還怪我們。”
麵具男子道:“既然毒醫門不肯承認,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
一聲令下,麵具男子本想運功向前。誰知全身軟綿無力,體內的內力一點都提不上來。
身後的下屬也道:“主上,我們也全身無力,體內一點內力都無。”
這時黑衣人冰冷的笑聲響起:“你以為憑你們幾個,就想滅我毒醫門,雖說我被你的劍氣所傷,但你現在內力全無。我倒要看你嗜血盟如何脫身。”
麵具男子此時強撐住道:“我還當毒醫門是多了不起,原來也是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