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是江湖第一美人,那你拿著刀去把她的臉刮花,對了,在額頭上刻個醜字。”
鬆安此刻的想法奇怪的和上輩子的江淮一樣,可能是喜歡著同一個姑娘的原因吧。
盧翊身體裏蠱蟲的動靜小了,勉強能忍住痛,痛痛快快的報了之前唐如月對他的羞辱。
唐如月名義上是江湖第一美人,算是個江湖人,其實一點武功都不會,出行全靠跟班保護。
今天把跟班支出去了,身邊沒有人能救她。
唐如月的臉血淋淋的,心裏的疼痛大過臉上的痛。
這些年她全靠著一張不錯的臉在江湖上混,清楚要是沒了這張臉,她什麼都不是。
唐如月捂著臉頰,身上被點了穴位,叫也叫不出來。
情緒激動的暈了過去。
盧翊以為鬆安放過自己了,恭敬地說:“你說的我都照做了,我身體裏的這個東西你看。”
鬆安嘴角殘忍的勾起,天真地說:
“我沒有說要放過你啊。”
蠱蟲在盧翊身體裏大口大口地要飽餐一頓,剛剛吃累了,歇了一會。
重新振作起來吃吃吃,下次就不一定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鬆安欣賞了一會盧翊在地上打滾的慘狀,看膩了就拍拍衣服走了。
蠱蟲會自己找回來的。
雲州城裏傳出了一件駭人聽聞的慘案。
一家客棧的房間好幾天沒有動靜,直到房費到期,店小二敲門提醒客人續費。
屋裏一直沒有動靜,店小二推門進去,
一個男人死狀慘烈,七竅流血,看樣子死了一兩天了。
掌櫃晦氣的叫小二去報官,衙門的人來得很快。
仵作屍檢過男人的屍體後,發現男人身體裏的內髒器官都不翼而飛。
就好像是被動物吃掉了一樣,幹幹淨淨。
這樁無頭公案沸沸揚揚的查了幾個月,最後不了了之。
鬆安在那幾天過後,一直沒能見到薑沅。
薑老爹的理由是你以後入贅我們家了,我就是你親爹,親爹提前培養培養兒子怎麼了?
鬆安一想好像也是,老老實實跟著薑老爹學習。
算賬、生意上的事薑老爹沒讓鬆安參與,這都是以後薑沅要管的。
鬆安學什麼呢?
記住薑沅喜歡吃什麼玩什麼,怎麼管理薑家內宅的事。
以後薑沅繼承薑家了,鬆安就要做薑沅的賢內助,幫忙管好家裏的事。
管家也能做這些,但你當主子的不能不知道怎麼做。
薑老爹教了鬆安幾天,就丟給了管家。
讓管家把鬆安教出來。
幾天後,薑沅見到的鬆安明顯沉穩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樣天真好糊弄。
隻有和薑沅說話的時候,鬆安才會表達出對薑沅的依賴。
“我這幾天見不到你,一直擔心你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你,你好像還胖了?”
薑沅身上的變化,鬆安很快就看出來了。
眼睛睜的大大的,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我天天辛苦學管家,就是想薑老爹心軟,讓我見你一麵。
結果你吃好睡好,還胖了?
薑沅臉有點紅,都怪王姨最近的夥食太好了,做的菜滋補味道還好。
一時沒忍住,就多吃了點。
薑沅還沒說話,鬆安就自己調節好了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