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可能的啊………我一個康德人為什麼連一個魔法一個戰技一個閃身都學不會啊?反倒是玄淵那邊的刀法和心經學的滾瓜爛熟。沒道理的。”
凱布爾一邊撓著頭一邊翻看手裏那被翻到爛到不能再爛的《無我無念無想至天刀法》,雖說是翻看,但實際上也就是隨手亂翻,畢竟這本秘籍已經被他完全學會了,隻不過花的時間有點長就是了。
“他媽的,過幾天等準備完全了就把那玄無用那老逼登給弄死!”
凱布爾滿臉怨念的來到水盆邊,捧起了一捧清水就往臉上糊,隨便糊了幾下就拿衣服胡亂擦一下了事了。
說實話,他已經等不及想要把那狗種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了!
什麼可以坐擁美人財寶無數,什麼變得更強,更勁,更霸,全都是騙人的!!!他就是缺了個趁手的沙包!還說什麼傳道授業,他所謂的傳道授業就是丟給自己幾本書,講都不講,然後讓自己在他那霸道至極的攻擊下活下來!
“個,十,百,千,萬,十萬……十萬,不對,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天了………淦你娘的老b登!!老子明天必須把你那狗種惡狠狠地轟下!然後用你那破刀狠狠地撅你石斛口牙!!!!”
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天的禁欲,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天的禁止打膠,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的毆打與折磨,以及那灌了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天的肉沫炒血豆腐。
但是,凱布爾不忘初心,縱使遭受這般折磨,他依然堅持過來了!他每天都在夢裏想象著各種各樣的萘子與漂亮的小姐姐,是萘子讓他生存下去!
幾乎是每一天,凱布爾起床後都會去找老登單挑,但每一次的結果都是他被那老登惡狠狠地轟下,然後再被灌下一碗熱氣騰騰的不知道是由什麼東西的做成的肉沫炒血豆腐。
等緩的差不多了就繼續被他灌輸那些什麼不知所謂的至霸,無我的刀法和理念。直到自己兩眼發黑,頭腦發昏,隨後被他像條死狗一樣扔到床上。
“小子,快來練功!你最近的刀法沒有長進啊!為師很是焦慮啊!”
爽朗有力的笑容從門口闖進,照理說應當給人鼓舞,但,凱布爾可不這麼認為。
伴隨著那聲音一同闖進來的還有一個頂著和藹笑容的虎背熊腰光頭大隻佬。
對,和藹極了,就跟那公園裏遛彎的老大爺一樣和藹。
大隻佬身高兩米,渾身上下都是腱子肉,就連那活都鼓鼓囊囊的。想都不用想,如果他骨頭裏麵能有肌肉的話,那也一定會充滿了肌肉,如果他的那活兒能舉啞鈴的話那便能舉啞鈴!
他單從外型看起來就好像有他媽的十個凱布爾那麼健壯,有三個凱布爾那麼高大!他媽的!凱布爾拿什麼打過這可惡的,折磨了凱布爾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天的,可惡狗種了?!
“師傅稍等啊,徒弟我這不正在洗漱嘛。稍等一下。”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你必須死!]
裝模作樣地捧起一捧清水,然後以迅雷不及之勢潑向師傅的眼睛,與此同時運起全身力氣朝著他的檔下猛地就是轟出一掌。
“他媽的排雲掌!!!給我滾吔!!!!”
清脆的金屬聲音和冰涼的觸感從手掌傳來,凱布爾意識到自己並沒有偷襲成功,當機立斷破牆而出,與他拉開距離。
“沒道理啊,都這麼久了為什麼我還是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出刀的啊?沒可能的啊。”
還在屋內的玄無用看著那破牆而出的凱布爾嘿嘿一笑,下一秒便失去了身影。
看到他消失不見,凱布爾幾乎是下意識的喚出自己的大刀,斜在了自己的身後,當做盾牌擋住了那家夥要命的劈砍。
“小子!!防禦的速度變快了不少嘛!但依然不是我的對手!!!”如果凱布爾的大刀是海裏的鯊魚的話,那玄無用的大刀就是海洋中的霸主,那吞噬一切的蛟龍!!!
不出意外的,凱布爾的大刀當即被震成了碎片。鯊魚怎麼可能打得過蛟龍嘛。
自然而然的,凱布爾的後背便被那無形且霸道至極的刀勁砍出了無數道深深的血淋淋的口子,透過那些口子,似乎還能看見凱布爾那孔武有力,不停脈搏著的心髒。現在的凱布爾的後背就如同一個篩子一樣。
“嘻!”
沒有驚恐,沒有慌張,有的隻是胸有成竹的冷靜與……那陰謀得逞的賤笑!
這就讓那玄無用都摸不著頭腦啊!
看著傻笑的凱布爾,就連玄無用都開始懷疑自己剛才砍的究竟是凱布爾的後背還是他那小腦袋瓜了。
凱布爾不顧那即將那自己身體四分五裂的傷勢與裂成碎片的大刀,立即翻身踹向玄無用的下巴,借力把自己踹飛出去,遠離玄無用的攻擊範圍。
“他媽的也就是說!!!現在就是我痛恨之力上場的時候了!!!!”
凱布爾身體立穩,自他那後背的傷口處飄出了三個不完整的凱布爾,他們就好像是被砍碎,切斷然後再隨意拚接在一起了。突出一個抽象與詭異,現在的凱布爾就如同一個剛剛從蛹裏爬出來的飛蛾一樣,正在慢慢伸展他後背那三個[翅膀]。
那三個凱布爾脫離了凱布爾的後背,他們的手裏都不約而同地都拿著一把破碎匕首,他們都不約而同地一齊衝向那飛奔而來的玄無用。就像那飛蛾撲火一樣。
“小子!你這又是什麼東西了?莫不是在說笑吧?我早告訴過你不要搞這些神頭鬼臉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