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天模特的我們,捏了捏有些酸痛的肌肉。
“瀧大人,我們明天還要做模特嗎?”
“嗯”
“啊?天呐!這比殺了我還要難受啊!”
柳若萱已經累到躺在地上。
瀧拿著畫走過來踹了踹她,“幹什麼呢,快起來換身衣服吃飯去。”
下午,我們換了個地方,穿著沉重的禮服躺鋪滿花的海洋中畫了一幅畫。
據說是“奇”這次推出的作品,全部都是以花為主題,所以我們兩人身上的元素或多或少與花都有關係。
柳若萱勾起發軟的手指又捶了下去,“瀧,瀧大人,我求求你了,讓我在歇歇好不好,我是真的累了。”
瀧沒有搭理她,向不遠處喊道,“花花,帶他們兩人收拾一下,去吃飯。”
“好嘞,瀧大人。”
花花興奮的走過來,虎似的一把拽起柳若萱,然後就突突突的把我們兩人扔進了浴室。
“大媽,浴巾浴巾。”
砰,大媽丟了浴巾又迅速關上門。
“你們兩個小姑娘洗完澡就去餐廳吃飯吼,聽到沒有?”
“嗯,知道了。”
砰又是一聲,我們的知道大媽這是出去了。
我們兩人鬆了一口氣,趕緊從水裏裹著浴巾走了出去。
拿出四哥哥中午遞給我們的地圖,出口就在花海的後麵的圍牆裏。
聽四哥哥說圍牆那裏有一條凶狗,這倒不是次要,大不了我過去直接將它打暈。
但最難的就是從別墅到花海的這條路我們該怎麼走,有沒有人巡查倒是無所謂。
最重要的是我們怎麼踏出房門。
因為一到晚上,門外,窗戶下都有人看著。
以防看的不緊,他們甚至還會把門鎖住。
但聽四哥哥他們會半夜12點換班,我們也隻有這個機會混跡逃出房間。
萬一我們要真是從房子裏逃出去,剩下的倒沒有什麼了。
雖然這兩天路上沒有什麼遮擋物,但黑就是最大的遮擋物。
聽說“奇”這個人有個怪癖,那就是晚上睡覺時不允許有亮光,必須黑漆漆的,說什麼這樣才有晚上的氛圍感。
不過氛不氛圍感的和我們都沒有關係。
隻要從房子裏跳出去,一切就都好辦了。
看來逃跑的路還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咚咚咚”
聽到敲門,我和柳若萱趕緊把地圖藏起,以為是來叫我們吃飯的,一同走到門口,結果是四哥哥。
“瀧大人,您怎麼來了?”
四哥哥把畫伸到我的麵前,“嗯,我覺得這畫還有點問題,所以想看著你們兩人修改修改。”
“啊,明天不行嗎?”
我故意說道。
因為這幾年在他們心裏瀧的形象,就是一個追求完美的瘋子。
每幅畫都必須保持和真人一樣,可人怎麼可能和畫裏一模一樣呢。
“唉,這瀧大人又開始了。”
“可不。”
下人看見低聲討論了幾聲。
我無奈,“那你進來吧!”
關了門後,瀧趕緊將畫放下,跟我們說道,“明天晚上11點,我會在窗下將人引開五分鍾,你們記得趕緊從窗戶上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