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安倩嵐可能還愛著他之後,千麟天整個人就像重新活了過來。
將當年的事情都調查了一個底朝天,知道真相後,千麟天就開始了自己的追愛之旅。
隻不過千麟天對當年的事情心裏還有些芥蒂,再加上兩人分開二十幾年,不確定的因素太多,千麟天才會采取這種迂回的方式來試探安倩嵐。
可惜安倩嵐現在滿腦子都是如何瞞住千麟天,不讓千麟天發現安藝的不存在,根本沒意識到千麟天的本意。
安亞雄也懶得揭穿,自己的女兒自己還能不了解嘛。
當年離開安倩嵐看似是對千麟天失望透頂,害怕千家不願意留下安藝才選擇的離開。
可是憑借安倩嵐的脾性要真的放下了千麟天也就不會生下安藝了,哪還會帶著安藝離開,為安藝打造了一個無憂無慮的生活環境。
安亞雄看破不說破,人老了這精神就是比不過年輕人了,他還是上樓睡覺去吧,小輩的事情就讓小輩自己解決。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你自己的女兒你自己解釋。”
安倩嵐驚訝地看著說上樓就上樓的安亞雄,露出了一張苦瓜臉,她還沒想好要怎麼和安藝解釋呢?
家裏這兩個人,就沒有一個人能有一個好主意嗎?
安倩嵐將求助的目光轉向坐在不遠處的安承業身上,怎麼看怎麼可憐。
“別看我,得罪人的事情我可不幹,再說了我這個做舅舅的還想帶衣衣四處玩玩呢。”
安承業說完就引來了安倩嵐的幽怨,安承業倒覺得他們不需要對安藝的存在有所隱瞞,這樣就好像他們心虛了一樣。
“反正千家遲早會發現衣衣的存在,我們不如就大大方方的,管他千家還是白家,和我們有什麼關係,誰都不能強迫衣衣。”
“你說的對啊,我的女兒憑什麼要避諱著他們,千家要是承認了衣衣的存在就得分衣衣一份千家的股份,要是不承認不是正合我們的心意。我怕什麼?該頭疼的是千家才對。”
安倩嵐這麼想著,思緒豁然開朗,安藝都這麼大了,必定深得她的真傳,肯定能應付千家的那些牛馬蛇神。
“咳咳,那個我也上去睡覺了,姐你好自為之。”
安承業和安倩嵐基本是麵對麵坐著的,所以在安承業的角度能看見從樓梯上下來的安藝。
看見安藝下樓後,安承業立馬收起周身的氣場,腳底抹油開溜了。
安倩嵐一開始還有些莫名其妙,在聽到後麵的腳步聲後,嚇的心髒驟停,到底是誰說不能在背後議論別人的,這麼靈驗的?
“媽,你要去哪?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解釋一下的?”
安藝就知道家裏人有事情要瞞著她,沒想到下樓倒杯水的功夫,她那去世多年的父親突然就活了,這算什麼?
“衣衣,你聽媽給你解釋,媽也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
安倩嵐一邊說一邊關注著安藝的表情,隻要安藝稍微表現出一點排斥或者其他的情緒,安倩嵐就很不厚道的加倍將過錯都推在了千家的頭上,尤其是千麟天的頭上。
“時間不早了,媽您早點睡吧。”
安藝放下手中的水杯,轉身回到樓上把自己封印在被窩裏。
她真的好累,好不容易離開了顧銘宇,還沒來得及收拾好心情,就得知了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還有母親當年的那些恩恩怨怨。
為什麼事情都趕在了一起,壓得她好累,她能不能暫時將這些都拋在腦後,她隻想將顧銘宇徹底從心裏拔除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