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清兮察覺到了命沫沫的神情異常，心下有了些猜測，淡淡問道。
“東方遊？”
命沫沫生無可戀的抬了抬頭，望向老大，輕輕地點了點頭。
“對呀，又是那個催命鬼！都不知道他每天都在想些什麼，腦子不太好使，老大你說他是怎麼敢跟你作對的呀！”
說完命沫沫還配上自己手指腦袋的動作。
於清兮沒有說話，說真的，她也不知道東方遊真正的一麵是什麼樣的，但是值得確定的是，他是有一點神經質在身上的。
“打算接嗎?”
於清兮聽著命沫沫的描述，內心對東方遊的不爽達到了巔峰。
“嗯，還是要接的，畢竟我還和他簽下了另一份合同。”
命沫沫語氣重點的無奈引起了於清兮的重視。
“幹嘛？”
命沫沫沒好氣的接通，電話那頭的男人也沒有要發怒的意思，相反的，用比平常更加溫柔的語氣說了聲。
“在哪裏呀？”
“我在哪裏關你屁...什麼事？我不是向你請了半天的假嗎？催什麼催？”
男人聽著命沫沫語氣像刺蝟般的胡亂紮他，神情依舊沒什麼變化，隻是臉上的笑顯得有些假。
“噗嗤，不是催你，隻是提醒一下你而已。”
命沫沫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聲不知是什麼意思的笑音，後來就是啪的一聲，電話被掛斷。
“誒！”
真是個神經病，打個電話過來什麼都不說，又擅自掛斷，真是無語了。
希望的等一下他不要又發信息過來說要買什麼鬼東西，那樣她真的會瘋。
此時的命沫沫如果不是顧忌老大在這裏，早就想罵人了。
不行，在老大麵前還是得注意形象的，呼呼，深呼吸，吐息。
伸手在褲兜摸出了一個棒棒糖，撕開包裝，塞進了嘴裏。
呼~滿足。
這一切的動作全被於清兮看在眼裏，如果是之前，她真的會一走了之。
她覺得如果沒有自己解決問題的能力的人，也不配跟著她，就算是她自己也不例外。
從小到大，就算秦姨消失，她也沒有說放棄過，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堅持要跟著她的人，都是這樣，苛責到底。
但是現在，她突然覺得，相互幫忙的話，好像也是可以的。
“需要我幫忙嗎？”
想了想，於清兮還是決定詢問沫沫的意見。
“啊？”
老大的突然輕聲言語弄得命沫沫一愣，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大腦暫時短路。
“人情的話誰都不能幫你還，但是你隻是和他老子簽訂了合同，和他簽什麼！”
此時的於清兮說話的語氣都有些重了，但是不是對命沫沫，而是那個陰晴不定的東方遊。
命沫沫可能沒看過老大情緒波動這麼大過，不禁猜測到了老大是在為她抱不滿。
但是她也不好意思和老大說她是怎麼簽了這麼不平等的合同的，有些想為自己辯解，但是還是後悔道。
“我當時確實是鬼迷心竅了，才會上了那狗男人的道，都是我沒用，但是老大，那個不平等的條約他說是有法律效力的，真的能解決嗎？”
於清兮沉默，眼神有些無奈地看向命沫沫。
終歸還是個未涉世事的女孩，這都能被騙。
沒有跟她解釋太多，隻是十分冷靜地說了一句罵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