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薇爾,來人了。趕緊把心髒取出來逃走吧。”
屋地上跳下一個黑衣少女,伸出自己的金屬右手臂。打算剝取他的心髒。
“我改主意了,把他帶回去。這個人對我們有用。”
“為什麼?”少女一臉震驚。
“這個人還有用。”
“那心髒呢?”
“留在他的體內就行了。有什麼事,等回去以後再說吧。”
“我...”少女欲言又止。
走吧。拉薇爾揮手而去,黑衣少女看著倒在地上的他,雙眉顰蹙。
切,
她不情願的將他拖著帶回去。
...
歐森的辦公室,原本總是放著一張抒情爵士唱片,而現在卻是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麵如死寂的守候在一旁,隻有偶爾傳來硬幣掉地的聲音才打破這可怖的寧靜。
歐森則是汗出如漿,肥頭大耳硬是不敢抬頭向前看。
“即使是在圓桌騎士的看守下,你們仍然是把路西法心髒丟失了,真不愧是我的得力部下。”
西裝正領的男人,一邊用自己修長的手指敲打著硬幣,一邊慈顏善目地說道。
“你們知道,祖輩為了這個心髒,做出多少犧牲。好不容易才找到和心髒匹配人,你們居然...”
“萬分抱歉,奧爾森大人。也沒有想過有人會對研究所發動襲擊。”歐森雙手扭在一起,試圖降低一點自己的緊張感。
“那我派遣圓桌騎士過來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在陪你喝酒奏樂?”
“我。”他似乎又想說什麼,但又難以啟齒。
“看來我的眼睛是出了問題。”
男人搖搖頭,又轉向另一個人。
“帕金斯,你知道你放走了什麼嗎?擅離職守可不是你的作風。”
身披鎧甲的金發男子緊握著雙拳,單膝跪在地上。
“是我失職在先,我定會將他抓捕回來,賭上我的圓桌騎士之名。”
“倒還有些氣魄。歐森,你也一樣,一個月之內,我要拿回心髒。不然,下一個被送到研究所的就是你。”
男人將硬幣扔下,揚長而去。
這時,似乎才有了一點呼吸的聲音。
“上哪兒去找啊?隻怕是都完了。”歐森癱坐在地上,像孩子一樣哭哭啼啼。
帕金斯一句話也沒說,扛起自己的巨劍,堅毅的踏出了門。
時間過得很快,南宮明昏睡也有兩天之久。
為什麼?為什麼?那本該是我的--
這是為了你好--
南宮明迷迷糊糊在昏睡中聽到斷斷續續的對話
他猛然睜開眼,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簾。
瞬間屏住呼吸,剩下的床鋪帶來自己從來沒感受過的柔和觸感。
身邊一個陌生的身影,正坐在床前閉目養神,似乎已經陷入了睡眠。
她的皮膚如同精雕細琢的人偶,身上是一件以黑色為主,沒有任何裝飾的衣服。散發著一股不可言說的魅力,如同一朵純潔的水仙花,
這種純粹的美,讓南宮明顧不得陌生環境帶來的不安,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臉頰
雖說偷看別人不是什麼好事,但他還是抵擋不住自己的本能,漸漸地看入了神。
而此時,少女卻睜開了雙眼,兩人頓時四目相對,氣氛瞬間尷尬起來。
但就算如此,他們兩個都沒有率先將視線移開,繼續保持著對眼的姿勢。
“請問這裏是?”少女則什麼話都沒說,紛亂的呼吸和因不爽而皺起了眉頭,讓本來就,不和善的她顯得更加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