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金斯回到歐森的府宅,事情有了線索,洗衣機的嫌疑人控製在了布萊克家族和菲利斯家族之間。但還是一籌莫展。

剩下的時間隻剩短短的三天

還未走進門,就聽到劈裏啪啦的玻璃瓷磚碎裂的聲音。

滾蛋,你們這些家夥。連個人都找不到。

歐森的辦公室溜出來四五個灰頭土臉的家夥。

盡管歐森花了老鼻子錢,勞動人,勞動的人脈,全程人肉式尋找,卻沒有任何收獲。

那家夥,活該!他淪落到這種境界。

就是,明明是自己失職辦什麼宴會?,鍋被甩給我們下屬。

我看那是他最後的宴會了。

四五個人一邊罵著歐森,一邊抽著大煙,

算了,他這一刀我們也要跟著完蛋。我還沒碰過什麼漂亮女人呢。

說起來那天宴會上那個金發妹可真是漂亮,歐歐森的老東西時不時飄過來幾眼。可惜後半場突然就消失不見蹤影了。

那家夥來無影去無蹤很正常算了吧,你不用想了。我也算元老級別的人物了,告訴你,那家夥是是歐森都不敢碰的人。

難怪領主那麼好色,也不敢上前搭話。我說他到底是誰?

拉威爾菲利斯。

。。。

帕金斯無心偷聽他們的對話,尋找路西法的事情已經塞得他大腦無暇顧及別人,但最後六個字卻深深地刻進他的腦海裏。

他衝過去,不由分說地抓住那個人的衣領,粗暴地將他拎了起來,身下幾個人呆呆地愣在原地。

那個女人叫什麼?她是什麼時候消失的?他大聲質問道。

你是帕金斯大人。男人在粗暴的搖晃中勉強睜開了眼,金發優俊的容貌映入他的眼簾。

快回答我。

這我想想,對了,好像是領主被通知研究所襲擊後。

帕金斯的麵容如晴天霹靂,眉目不斷褶皺並凝固在一個無比的冰冷表情。

他用力將手上的人甩到一邊。

對,我怎麼沒想到?總要有人觀察我們的一舉一動,好方便別人背著我們行動。一股不詳的感覺在他心中忽然升起。

被擺了一道。他猛地一拳砸向牆麵,竟將牆砸出個窟窿。憤怒衝昏了頭腦,他立刻想回去找到那些人報仇。

叮鈴叮鈴

座機電話發出刺耳的聲音,讓他暫時冷靜下來。

“我找帕金斯先生。”電話的內端是協會的米霍克。

好巧啊,米霍克先生,我正要找你呢。告訴你件好消息,我們離找到路西法不遠了。

。。。

拉薇爾府宅的後山,南宮明像往日一樣,靜靜享受著日光。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這是青銅送給他的。

別搞錯了,隻是懶得跑出去找你,自己看準時間就回來做事。

話雖這麼說,但青銅給他的放風時間也僅僅隻有不到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