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在腦海中回想背部回路發動的半點記憶。
“與背部的回路應該是自己從未主動發動過的。就是說是自己在不經意間用出來的。”
她想起在與拉薇爾人偶的對戰中,自己看到的那十麵血紅的鏡子,自己小時候也在危機的關頭發動過。
“最近一次,是在與那個拿盾牌的家夥對狙的時候。”、她努力回憶,
在衝擊要撞到她身上的時候,在那一瞬,也出現十麵血紅的鏡子。
在八個鏡子中自己已經血肉模糊,
【百分之八十的死亡概率】,
而自己在這幾乎必死的局麵,抓住了最後的生機。
“從上述來看,每次發動的時候都是在自己生命垂危的時候。”
如果,
“我能將這股力量轉化為主動,至少最差也能自保。”
“再試一次吧!”她對自己說道。
“同調,開始。”
“回路檢索,啟動。”
青紫交加的回路再次蔓延全身,然而——————
又是在背部回路的蔓延停止下來,仿佛這一塊就像是什麼禁區一般。
“該死,為什麼不行!”
既然如此,從外麵不行,就從內部打通他。
就像剛學魔術的人一樣,強行開啟自己的回路。
“我不能成為他們的負擔。”
她下定決心,將自己的魔力聚集到背部,
“同調,開始。”
“魔力注入,”
肆意的魔力量湧了進來,就像一池水一樣,如果水位上漲導致大壩無法承受,那麼大壩就會被衝開,這是最理想的結果。
但如果,
大壩無法被衝開,洶湧的水向四周擴散開來,就會導致無法挽回的結果。
“啊啊啊。”
她痛苦的尖叫著,洶湧的魔力像反彈一樣,開始衝擊著四處的肌肉組織。每一下都讓它無比的痛苦。
“詛咒魔彈,”
她忍著疼痛,將魔力重新引導向手臂,並以詛咒魔彈的形式,強行排出體外。
“咚咚”
猛烈的光束衝開了屋頂,詛咒溶出了一個大洞。這一攻擊險些擊中屋頂的南宮明。
“喂喂喂,不會吧。被這一擊打中可是真的會死。”
南宮明和羅賓麵麵相覷,
“都怪你,吵到她了。”
“你就別推卸責任了。”
兩人又下意識閉上了嘴,避免再次吵到她。
他將羅賓扔下,躡手躡腳地爬到洞口觀察情況,
“這是?”
青銅隻穿著單薄的內衣,又渾身都是汗漬,無力地躺在床上,可謂嫵媚之極。
南宮明不經看的臉紅心跳,
“她在幹嘛?“他問到。
“這你就不要多管,魔術師本就不能用常理來了解。”
“弄得你很了解一樣。”
“那當然,我可是。”羅賓還沒開始自己的吹噓,就被青銅打斷。
“你們在看什麼,——————”
“糟了,別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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