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踏著紊亂的步伐,走得東倒西歪,滿臉的胡茬也沒有打扮。他的右手托著一個酒瓶子,走兩步就會抿上一口。
“啊啊啊啊,這是誰啊,這是誰啊!!真是罕見。”他將調子拉的很長。用自己的行動描述了陰陽怪氣。
“哦,真沒想到,第一個出來見到我的,居然是你。嗬嗬,好久不見了,二哥!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隻會沉淪在酒瓶子裏。”
嗬嗬嗬,
齊安大笑起來,因為喝了酒的關係,他的表情更加浮誇和扭曲,仿佛像是精神病人跑出來的。
“一個被趕出家門的人,也能這麼囂張。那麼讓我試試,你現在是什麼水平。”
他褶皺的衣服突然膨脹起來,全身漲紅。酒氣隨著魔力一起奔發出來。
“阿拉阿拉,沒想到每天酗酒,魔術修行都居然都沒落下呢!這個水平,應該已經到達色位了吧?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說著,她裝模作樣像個小孩子一樣認真地鼓掌。
“事情還沒結束呢,那麼讓我看看我的天才妹妹到達了何種境界吧。”
“等一下,二少爺,家主有令,不可以在這裏內鬥。”女仆急急忙忙上來勸架。回應他的卻是冰冷的眼神和咒罵。
“搞清楚你的地位,平時對你好一點,還真把自己當東西了,你就隻是個仆從僅此而已。”
“對不起。”她頓時孱弱的像條兔子一般,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齊安粗暴地將他推倒在地上,同時,右手的酒瓶子向拉威爾甩去。左手跟著揮動,甩出瓶子,長長的酒水,頓時燃起猛烈的火焰,像條猛烈的火蛇。
“基本功還挺紮實。”拉薇爾不慌不忙將左手伸出,盡然用單隻手臂彈開猛烈的火焰。
“想用用自己獨天獨厚的魔力量,來進行壓倒性的戰鬥嗎?想的太單純了吧。”
被彈開的火焰瞬間裂為兩半,化為兩隻火鳥,一左一右夾擊著向他衝去。
“居然是新花樣,有趣。”
她的右手聚集空氣化為一道利刃,猛烈的風刃,瞬間將烈鳥砍成八段。
“沒用的,這樣可殺不掉它。”
砍成八段的鳥,其中四段變為一條條蛆蟲,另外四段火焰再次融合為火烈鳥。
“原來如此,是使魔嘛。”
蛆蟲運動的速度極快,在空氣中滑動的火星子,發動密集的攻擊。當然,這種攻擊,對於魔術師來說,隻要注入魔力防禦,沒有什麼實際的殺傷力。
那就正是他的目的,不痛不癢的攻擊正是為了使是她的防禦魔力發生混亂。旁邊的火烈鳥則會乘他不被,發出更加猛烈的攻擊。
不過,
“想法很好,但是可惜,沒什麼用。”
拉薇爾不擅長直接用魔法進攻,但在人偶製作和使魔的方麵上,她可以稱得上是千古奇才。
“夜既然不在了,那麼就用冬吧。”
寒霧從她的裙底鑽出,迅速彌漫著整個走廊,幾乎讓人辨別不清方向。
“已經感受不到驅蟲和火烈鳥的存在了,既然如此,就將火力開到最大。”
他調動全身的酒氣和魔力,象征火焰的法陣在他胸口前形成,不停地濃縮著烈焰。
但,
大霧,仿佛有生命意識一樣,不停的卷入火焰的漩渦。火焰漸漸變為霧球。
“發生了什麼?這到底是什麼鬼。”
霧中女人的手伸了出來,伸向了霧球的內部,將內部的火焰完全凍結起來。
男人辛苦準備的必殺一擊,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化解了。
“有進步,但不多。”
大霧漸漸爬回女人的裙底。
“你到底是誰?”他不解的問道。
這樣精妙的術法,無與倫比的使魔,眼前這個僅僅20多歲的女人,就輕而易舉地否定了他在魔術上的一切。
“哦,對了,我好像是在16歲的時候就離家出走了吧?好像也沒跟家裏人通知過,那麼正式介紹一下我自己吧。”
她提起裙子,行了個屈膝禮。
“我是冠位魔術師,拉威爾菲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