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還不快讓開。”她的語氣十分冰冷,威嚴不能讓人否定。

“你,”盡管他麵部扭曲地像個窩瓜一樣,但他還有一點理智,和這個女人硬碰硬,無異於以卵擊石。

“行吧,那把手放開。”他先將自己扯著女仆頭發的手鬆開。

“快呀。”他的語氣還是惡狠狠的,但能明顯感受到,他的氣勢已去了一大半。

這時,拉薇爾才放開自己的手,齊安的手臂上已經留下了幾道鮮紅的血痕。整隻手已經麻木了,估計,骨頭也有損傷。

“哼,”他冷哼了一聲,同時又拉了拉自己的衣領。

“波奇!”他向著女仆喊道。原來這就是她的名字。

“別想的太美了,不管怎麼樣,不管發生了什麼,你怎麼也逃不出去。”

齊安留下了一句惡狠狠的話,轉身離去。

“多謝了,三姐。要是沒有你的話,事情就麻煩了許多。”

“行了,先別著急謝我,你要真的擔心她的話,先看看她的情況再說吧。”

“也對,你怎麼樣了。”拉薇爾又再次看向女仆。

本該打理幹淨的頭發,已經被扯的雜亂,她什麼表情都沒有,隻有眼眶裏有淚珠打轉。

“我沒事。”她起身,撣去身上的塵土。隨後又深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向她們深深鞠了一躬。

“謝謝,拉薇爾小姐,謝謝三小姐。不過,請你們不要再幫我了,齊安少爺說的對,無論怎麼樣,結果都不會改變,我還是他的私人仆從。雖然受些皮肉之苦但日子還是能過的。”

她再次鞠躬,也轉身離去。她的背影,她的動作,熟練的讓人心疼。

“怎麼,露出這副表情。你也應該知道,很多事情是沒有反回的餘地的,你選擇幫她一次,但你不能一直幫助她。所以,她的命運不會有什麼改變。”

米雪兒看著拉薇爾的臉頰,她的臉上不知是什麼表情,但米雪兒知道,那絕對不是悲傷。

“況且,你也不這麼擔心她不是嗎?越強的魔術師,往往越會拋棄七情六欲,你也不例外。走吧,父親在等你。”

。。。

走廊隔十米就有盆栽,都是專人負責,精心打理。再加上幾幅名畫,使這裏更加典雅壯觀。

但拉薇爾回來並不是來欣賞這些的。家族現在也不是該欣賞什麼時候。

“咚咚咚。”清脆響亮的敲門聲響起。

“父親,拉薇爾回來了。”三姐米雪兒輕輕地浮在門上,向房間內稟報。

“進來吧。”

他將房門輕輕推開,一股奇妙的麝香味撲麵而來.。

這股香味本該是值得懷念的東西,現在卻隻讓拉薇爾感到惡心。

就連同房間內的人一樣。

拉薇爾的父親,喬納森.菲利斯人一刻不停地在書桌上寫些什麼,就好像沒有什麼人進來一樣。

沉默的讓人可怕。

“父親,我回來了,上一次見麵還是在兩年前的時候吧。別來無恙啊。”

拉薇爾先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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