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嫡庶之別,樹高兄你在金陵謀功業多難,京城之內,有廣闊天地。”
“說不定,你以後會長居京城。”
“明歲將你的內人接來,誠心正意說道李素素的事情,既然是你祖母看好的女子,想來不會有大礙。”
“……”
秦鍾也是舉杯,抿了兩口。
田仲所遲疑難斷的事情,似乎……是田仲自己陷進去了,從田仲言語之意來看,有心為之,又擔心不少事情。
而那些事情皆不大,皆容易處理。
“……”
“這……。”
聞此。
田仲驟然敦厚的神容一怔,恒王妃?鯨卿兄要相托恒王妃抬舉一下素素姑娘?
“其實,這件事情,在我看來很簡單!”
“歸根結底,還是在你身上,素素姑娘那裏……並無大礙,你……你若也有心。”
“此事就可成了。”
秦鍾搖搖頭。
隻要田仲願意,其餘之事都是外在,都不算什麼,直白一些……田仲是在納妾,許多事情不需要考慮很多。
隻要兩情相悅,隻要彼此看對眼。
就可成了。
李素素那裏……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
“鯨卿兄,你所言……其實我也明白。”
“隻是,想著祖母和內人在金陵,我在京城……,唉,心中有愧,心中有愧!”
田仲將手中的酒水再次一飲而盡。
隨即,再次滿上。
“……”
“仁孝禮儀的確為上。”
“若如此,那……同李素素的事情可以推後。”
“待樹高兄殿試有成,名列金榜,再傳信金陵吧。”
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秦鍾不為再言。
田仲此人,自幼母親不在了,多由祖母照料長大,如今剛離開金陵,還有關納妾的事情。
一人定之,的確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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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衣工坊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這條白色的細絲長襪穿在姐姐身上……,至極的美韻靈動,至極的窈窕嫵媚。”
“姐姐的一雙小腳……也越來越香了。”
“……”
盡興了。
晴雯那個小丫頭,雖然是小刺頭,雖然變成了大刺頭,但……新生的花兒……沒有過分把玩。
自然不為盡興。
但小刺頭好像相當滿足。
子時二刻有餘。
窗外……又有秋雨的不斷瀝瀝之音,這場雨怎麼還不停……還真是奇怪!
盡管雨水不大,但耐不住日日都下,積少成多,更甚一場傾盆而落的大雨。
房內。
一尊大大的銅罩火爐源源不斷散發熱量,將整個上房沁香之地籠罩溫潤。
香爐還在嫋嫋升起香料氣息,不為濃鬱,多有淡雅,隨意蕩漾,回旋房內每一處。
淺紅色的百花紋理羅帳一半拉起,一半落下,懷抱此刻若水一樣的美人,秦鍾甚是快哉。
掃著臨近榻邊的一條白色細絲長襪,又掃著一雙鹿皮薄絨的高跟筒靴,皆無序的落在地麵毯子上。
話語間。
嘿嘿一笑,看著小貓兒一樣偎依懷中的美人,伸手握住一隻羊脂玉足。
剛才忍不住咬了好幾口,都能看到不少牙印了,自己……自己也不知道何時有這個愛好的。
小腳若香玉。
若竹筍。
若琉璃之石。
……
得!
現在又想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