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讓自己說?
婆婆讓自己說?
自己所知的的確多了一點點,當時自己就在西府,所以了解的多一點點。
其實。
自己所知也是有限,真正的內情,也不明了。
嬸子也不十分清楚。
隻說著和下午來府上的人有關,還和男風之事有關,寶玉在外有些學壞了。
諸般事一處,政老爺發狠,將寶玉打了一頓。
想來也有前兩日金釧兒的事情。
秦可卿亭立軒館的一根明柱旁,伸手輕撫手邊的疊花紗幔,讓自己說?有些……不太好說。
欲所言,觀四周一些小丫鬟,直接抬手屏退了。
秀眸有動,看向珍大奶奶,又看向鍾兒!
男風之事!
還好,還好!
鍾兒沒有那個毛病,也沒有沾染那些。
很好。
除了喜歡好顏色之外,對於女色也沒有太多的要求,這一點已經很好了。
數年來,因多行走於京城,城中許多高門大戶的隱秘事多耳聞,女色……對於富貴子弟,從來不是一個問題。
也非麻煩事。
所差別,就是需要克製。
節製!
這一點,鍾兒做的還不錯。
鍾兒是醫道中人,當知曉過於放縱的結果和後果,這一點頗令人欣慰。
然!
若說鍾兒好色,又好像不太合適。
數年來,鍾兒身邊的丫鬟,也就那幾位,城中的青樓風雅之地,也很少去。
縱有前往,也隻是吃酒居多。
青蓮是一個意外,那也隻是鍾兒在秦淮河之外的一個緣分。
十裏秦淮十裏春。
鍾兒在其中留下過一擲千金的名氣,雖在其中行走,並未在那裏留宿,這一點極好。
鍾兒身邊的丫鬟,一個個顏色都不錯的,也都是身邊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
是以,足夠了。
去歲入仕途之後,也沒有那般閑暇的時間和精力在那些事上。
再說了,二姐、三姐二人哪一個不是一等一的美人?
西府的三姑娘今歲以來,出落的愈發好了,愈發精致了,愈發明耀了。
男子好色。
隻要懂得節製,也沒有什麼。
好色!
女色也就罷了。
男風?
是萬萬不能夠有的。
自己!
自己的身邊人已經去了不短時日,他……他當年就是因為男風之故,以至於身患頑固的病症。
稍稍拖延,藥石無用。
早早去了。
當時有聞,城中還有另外一些人因男風之事患病,嬸子的兄長王仁……也是中招了。
還是鍾兒出手,將其治好了。
男風!
鍾兒在這一點上是沒有的。
可自己知道……城中有那些風氣,尤其是高門大戶,男風之風很大,甚至於城中都有一些人專門養就孌童,以為貴人所用。
西府的璉二爺,就有男風之向。
還有薛家大爺,有聞也有那般事,常和一些伶人中的俊美者胡天胡地。
……
聞之,令人皺眉。
鍾兒在那一點上,還是令人放心的。
而寶玉!
這一次挨打就和男風有關。
雖不知寶玉是否男風深入,總歸是有些跡象的,是有些痕跡的,否則,政老爺不會那般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