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瑜是比宮循大的,算是宮循的表哥。

表的稍微有點遠而已。

葉娓娓覺得,不愧是能和宮循搞套路的人,這情商,這反應。

再然後就是宋家那位公子。

四個人排排坐,被迫聽葉娓娓吹了一晚上的嗩呐。

得虧這周圍房子建的稀疏,吵不到鄰居。

葉娓娓也有些口幹舌燥了,就去廚房倒水喝去了。

周姨他們今天放假。

好吧,葉娓娓還想偷聽一下這四人會不會背後偷偷說什麼。

純屬好奇,和,想看好戲。

她站在拐角處,等著看四人的反應。

確認葉娓娓離開後,宗晨宇往沙發上一靠,“這勁兒,夠夠的,滿腦子都是嗩呐的聲音。”

然後他看向宋家那位,發出嘲笑聲,“你宋狐狸也有今天?”

宮循瞥了宗晨宇一眼,“怎麼,不好聽?”

宗晨宇痛苦麵具,“這個音樂,可能是我音樂細胞不太好,實在是有些遭不住。”

宮循看著他輕飄飄的道:“大俗即大雅,這樣的音樂你都聽不懂,確實該好好反思。”

宗晨宇猛然起身,義憤填膺的道:“你不也受不住,才拉了我們來跟你一起遭罪。”

宮循表情不變,“不,我是覺得你們也需要接受一下藝術的熏陶。”

“省得以後丟人。”

宗晨宇不可置信的看著宮循,“你居然這麼睜眼說瞎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宋家那位看了一眼葉娓娓的方向,笑了一下,“怎麼,晨宇覺得嫂子的嗩呐吹的不好聽?”

宗晨宇再次痛苦捂耳朵,“都說了不是好不好聽的問題。”

宋家那位又道:“但循哥必然是不會害我們的,要是害我們,我們怎麼能完完整整的坐在這?”

宗晨宇指著他,氣的手指發抖,“你也跟著睜眼說瞎話了是吧,這還不叫害我們!”

葉娓娓笑了一下,宋家這位對她好像意見挺大的。

剛剛那話,似乎在暗示她,要不是因為宮循,他們不可能坐在這裏聽她吹什麼嗩呐。

宮循平淡的看了宋家那位一眼,“如果你們和我沒關係,你們也不會坐在這聽娓娓吹嗩呐。”

葉娓娓一怔,宮循是在替她說話。

宋家那位的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很快又驚訝的道:“說來循哥以前可是說過,女人隻會影響你的,怎麼現在因為嫂子改變主意了?”

宮循微微頷首,“確實如此。”

“以前年輕,腦子不太清醒,現在清醒了。”

說著他目光掃過幾人,慢悠悠的道:“說了你們也不懂,不如不問。”

宗晨宇控訴道:“太過分了!太過分了!有你這麼撒狗糧的嗎?”

宋家那位還是沒放棄,又道:“可我聽說你是為了應付你爸媽和你爺爺奶奶才娶的她。”

接著話鋒一轉,“不過你這個人責任心強,不管誰被你挑中,你都會做好丈夫這一角色。”

“隻是那你之後準備怎麼處理?”

宗晨宇像個憨憨,震驚的看向宮循,“是這樣嗎?”

“難道我一直吃的狗糧都是假的?”

“這更過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