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位爺又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徐清星!你到底是在幫我還是在幫我倒忙!
“你不是沒有線索嗎?”
“讓我見他一麵,我給你線索。”
陸川看著他篤定的眼神,內心有所動容,“為什麼非得見他才行?”
“倘若小時候被販賣的是熙流光,”他說,“接受那些不人道的折磨的是熙流光,你會這麼輕易放棄調查放棄張恒嗎?”
陸川眼裏閃過些許冷意,“你想說什麼?”
“讓我去見他。”蔣明程說。
陸川的車上載著蔣明程一個人,空氣格外的安靜。沒有人說一句話。
荒野外的那個看守所,顯得也很冷清,陸川下車,領著他提審犯人。
“陸隊又來提張恒啊?”一個胖胖的警官笑著說,“他這個案子真是拖了這麼久啊。”
“對啊,快結案了,走走流程。”陸川接著又隨便敷衍了兩句,加快速度離開了。
大概是因為天冷所以看守所的水泥地讓整個房間變的更加陰冷,對麵是鐵柵欄,牆壁上義正言辭的掛著四個字“回頭是岸”。讓人生出敬畏,蔣明程微微垂眸,似乎是在慢慢的適應這裏的空氣。
裏麵的門被打開了,一個寸頭麵色凶煞的男人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名協警,協警把他的雙手拷在房間正中央的座椅上,便離開了。陸川用餘光觀察蔣明程的神色。他的神色很冰冷,似乎碰一下就能被冰封。
男人看見他笑了,滿臉笑意的說,“呦,蔣少爺,我那侄子還好嗎?”
“挨了我兩刀估計活不成了吧?”
他說的得意洋洋。陸川皺了皺眉,隻聽蔣明程冰冷的聲音落了下來,“恭喜你,成了殺人犯。”
陸川被這話說的一愣,還不等剖析個所以然,他又開口說,“你老婆和你女兒都在天堂等著你呢。”
“胡說什麼呢,我女兒可好生活著呢,就是我那侄子是個短命鬼。”
“是嗎?”蔣明程的眼眸一動不動的觀察著張恒,眼神似乎在觀察一個獵物。
張恒皺著眉,極力壓製著自己的慌張,“不然呢?還能死了不成?”
“這就看她有沒有命了,畢竟她沒那麼扛打。”蔣明程說,“你侄子扛打才活下來的,至於你女兒能不能活下來,就是個迷了。”
“別胡說,”他的眼神沒有在看著前方,而是盯著手裏的手銬,“她和她媽媽活的好好的!”
“胡說?”蔣明程向前傾身,“好,既然這樣,那就讓她們自生自滅吧。”
“反正你也不在乎她們的死活,我呢,也不想在乎,死就死了,你也要死了,跟她們做個伴。”
張恒的雙眼發紅,他緩緩抬頭對上蔣明程一臉散漫的神情,“你想說什麼?”
蔣明程笑著歪了歪頭,沒有說話。
“她們在哪!”
“她們到底在哪!”
“你把她們怎麼了!”
蔣明程依舊笑著,陸川轉眸看著蔣明程的笑容,他的笑容裏摻雜著陰森恐怖,讓人有些不舒服。
張恒抓狂了,“蔣明程!”
“你把她們怎麼了!”
他在桌子上掙紮,這讓蔣明程更加興奮了起來,他想起身就要走人,結果張恒對陸川大喊,“警官!警官!”
“蔣明程綁架了我的家人!”
“警官!”
“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