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墨鏡、黑皮衣。
沈茗的眼瞳收縮了一下,馬上恢複了原樣。
手裏的魔杖依舊舉著沒有放下。
是他。
水晶球預言的那個人。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
“黑眼鏡。”
無邪馬上喊道:“小哥?是你嗎,小哥。”
沈茗思考了一下,這人和小哥認識?
緩慢的腳步聲傳來。
是小哥。
“你來這裏幹什麼?”無邪馬上追著小哥問道。
小哥沒理無邪,對著黑眼鏡說道:“東西。”
黑眼鏡揮了揮手裏的盒子。
小哥一頷首,倆人就商量著要走。
無邪還想去攔著小哥,不讓他走。
卻被沈茗攔下了。
沈茗甜美的朝無邪笑了笑。
無邪掉了一身的疙瘩,這丫頭絕對沒安好心!
每次露出這種表情,絕對有人要中招!
沈茗默默的在後麵對著那醜東西施咒。
物盡其用嘛!
“Densaugeo(門牙賽大棒)!”
無邪眼看著禁婆變得更醜了。
嘴裏長出了無數的獠牙!
抱歉,有點反胃。無邪默默的撇開了雙眼。
轉頭看了一眼沈茗,被她的表情嚇的立馬轉了回去,直接對著牆站,麵壁思過去了。
沈茗此時笑得很開心。
一想到自己又能捉弄到人,她就忍不住笑出聲。
誰叫那黑眼鏡調笑自己呢?他應得的。
“羽加迪姆勒維歐薩!”
禁婆慢慢的飄到了黑眼鏡的身後。
“別碰我,悶油瓶。”
黑眼鏡看了一眼兩隻手都在身側的小哥。
表情嚴肅起來,轉身一個回旋踢。
禁婆被踢到了一旁的牆壁。
沒過一會。
又飛了回來!
黑眼鏡仔細一看那玩意兒的臉,魂差點被嚇飛,誇張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窩靠,什麼鬼東西!”
動作卻一點不見被嚇到,和那玩意鬥了起來。
可是禁婆是由沈茗操縱的,怎麼會感到疲倦呢。
黑眼鏡一次又一次的踢飛,她一次又一次飛回來。
真是他打她追,他插翅難飛!
沈茗用牙齒咬著嘴唇。
忍不住笑出了聲。
麵壁思過的無邪也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哈哈哈哈哈哈,讓你嚇我,活該!”
整個人笑得花枝亂顫。
“不是,你倆有病嗎?我哪惹到你們了?那個穿個破袍子的!”
沈茗正笑得難以自抑。
聽到這話,愣了愣,不可置信的抬起了頭。
“對對對,就是你,我知道是你搞的鬼,趕緊的,給我解了!”黑眼鏡催促道。
“你說我身上的是破袍子?”沈茗顫抖著聲音說道。
無邪馬上止住了笑意,同情的看了一眼黑眼鏡。
轉身拉著小哥就走,“我們快走,這人算是完蛋了。”
“咒立停!”
早已被黑眼鏡打死的禁婆馬上掉在了地上。
“算你還有點良心!”黑眼鏡抹了抹臉上的汗說道。
“羽加迪姆勒維歐薩!”
黑眼鏡隻感覺自己的身體控製不住的飛了起來。
“走吧,黑眼鏡先生。”沈茗優雅的比了個巫師禮。
說著,就跟在了無邪後麵,出了精神病院。
黑眼鏡經過最初的掙紮,無果後,幹脆享受了起來。
反正自己也不費力氣。
無邪揪著小哥,直到出了精神病院,才放開他。
“你到底為什麼會在這?”無邪質問道。
小哥撇過了頭,沉默以對。
“別裝啞巴!”無邪生氣的說道。
這時,一輛車子到了眾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