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房間內寂靜的可怕,隨即藥師的起身打破了這場寂靜:“王妃身體本沒什麼大礙,隻是氣血空虛,陰盛陽衰,需要多多飲食,補補多年的虧虛,老夫為王妃配些藥連續服用一些時日定會恢複如初。”
藥師走後,房間又是極其的寂靜,男人坐到了書桌旁翻閱著典籍,時不時抿一口茶。
夏藍桉看著這位白衣男子安安靜靜的看書喝茶,想起了夏國的大皇子,每次出遊回來一身素衣風度翩翩,是當時多少女孩心中的白月光。年少的大皇子滿腹經綸,每每見到他讀書的樣子,總是感歎:他要是尋常人家的孩子多好,說不定能同我講講話,我為他沏一壺茶。
就在夏藍桉欣賞之餘,饑餓的肚子不爭氣的叫喊著,男人放下書起身向夏藍桉走去,可這時的夏藍桉默默的低下頭不想承認是她不爭氣的肚子在叫。
男人把女人的樣子盡收眼底,她像一隻剛被領養回來的受傷小貓,拘束又可愛,不由得嘴角向上揚起:“走吧,咱們去膳堂吃飯。”
夏藍桉聽到要吃飯她怔怔拉開被子準備下地突然意識到問題:“我要更衣,勞煩二王子回避一下。”
男人本不害臊,可奈何夏藍桉的臉白裏透紅,又深深埋下了頭,男人隻好走到屏風後麵等著女人梳洗打扮。
好長一段時間的收拾,男人有了些許不耐煩:“還沒好嗎?”剛問一句屏風後麵的女子便緩緩走了出來。
夏藍桉穿上了夏國公主的衣服,那是她出嫁前公主特意送給她的。來了金國雖然當上了王妃可大大的衣櫃中空空如也,甚至就連一絲灰塵都沒有。她隻帶了公主送她的幾身行頭。沒有金國的服飾,她便隻能穿戴夏國公主的服飾。
男人被眼前的女子迷住了,天藍色的衣衫更顯出她白皙的皮膚,那一道淺淺的傷疤已然不重要,透過房間的陽光灑在她拘束的臉上,高挑的身材讓男人甚是滿意,這可是他的白月光啊!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太瘦,女人韻味根本體現不出來。
吸引過後才發覺她穿的並不是金國的服飾,怕是會被有心之人看去詬病。如今的金國內部也是水深火熱,他不能有錯,倘若有心之人在大哥麵前煽風點火,任何過錯都是大哥殺死他的一萬種理由。
他也明白,匆匆嫁來根本沒有為她準備本國服裝,是他能力不夠,在自己的宮殿都不能隨心所欲。心情突然低落的看著眼前的夏藍桉說到:“如今時局不穩,我並未在朝中站穩腳跟。雖然這身裝扮及其美豔,可不免讓人詬病。”說罷,他吹一通口哨喚來一隻鴿子,說了一通鳥語讓它飛走了。
夏藍桉有些失望的走到茶桌前,坐在圓木板凳上歎了一口氣,心想:在夏國對待奴婢都一日三餐都沒有克扣,來了金國當王妃卻要被餓著,老天爺,還不如讓我做回侍女,侍奉公主左右。
“我也許明白你的苦衷,我理解你。”
男人看著女人,心裏莫名的安心,又有些難過。不一會,一些人端著美味佳肴放到了茶桌上,夏藍桉看著一桌的飯菜心裏莫名的激動,人嘛,吃飽喝足,人生美滿!
她發現擺在正中間的是夏國的“鳳葫蘆”那是公主和她最愛的一道菜,每次公主想吃都會吩咐禦膳房做好擺在廚房的桌子上,帶我去禦膳房光明正大的“偷吃”。如今在金國也有“鳳葫蘆”,不知道是不是他專門叫廚房做的。
她看向男人,遲遲不敢動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