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終於結束,藍桉看著喝多的兩個男人頭大的慌,自己先回到了攬月閣。

夜晚的攬月閣風景盛美,風月吹過光下的小湖湖麵又拂過美人的臉頰,令人無比舒暢,小院裏散發著新草的味道,總讓人腦海裏浮現故國的影像。

一人吹風總是有些傷感,到後來還是走進了房間。

多年未見的好友,久別重逢,正是談笑歡快的時候,藍桉明白他們的壯誌豪情。於是她便自己一人獨自徘徊在房間。

而對於結束完晚餐的兩個好兄弟自然是醉的一塌糊塗,金驥澤抱著韓亭鬆道:

“兄弟我這輩子最佩服的就是你,你是真的能打,大象都打不過你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哪裏哪裏,驥澤,都是拚出來的,刀尖上舔血的人,逼到一定程度,閻王老子的不怕,何況是大象。”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韓亭鬆走不動路了,金驥澤也夠嗆,兩人一同進入了西廂房。

二人一進門,一個半躺在床上,一個趴在桌子上。

王府的客房很大,雖然不比主人住的房間但是所有的家具應有盡有。

“王妃對你好嗎?”

“這不廢話!”

“你覺得李雪萊和王妃,哪個好?”

“......”金驥澤從來都沒有這樣對比過,李雪萊是被所有人寵大的,她是將軍府的獨女也是從小到大的玩伴,他很了解李雪萊,她是那種有什麼說什麼,而且愛發脾氣,有時甚至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而夏藍桉就不一樣,她全身上下透露著新鮮感,沒有李雪萊的驕縱,也不愛耍女人的小脾氣,平平淡淡,總是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

金驥澤想到夏藍桉,臉上的原本因為喝酒而紅的臉,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紅暈加深。

坐了一會兒,酒醒的差不多,金驥澤準備回攬月閣,看著韓亭鬆已經熟睡金驥澤便沒有再叫他。

剛出門迎麵撞到了端著茶水的李雪萊。手中滾燙的茶水倒在了金驥澤的衣服上。

“驥澤,對不起,沒有燙到你吧!”

“沒事,雪萊,你早點休息。”金驥澤暈乎乎的說著。

“驥澤,我帶你去我房間,為你換一件衣服,這樣會著涼的。”

“不用了,這不礙事。”

“還是換一下吧,要不我過意不去,而且王妃看到我弄濕你衣服說不定會怪罪我的。”李雪萊樂此不疲的給金驥澤洗腦。

最終金驥澤拗不過李雪萊還是被她扶著進了她的房間。

金驥澤剛進門,李雪萊便鎖上了門。燭光下,李雪萊從金驥澤身後抱住他。

“今晚,就留在我這吧!”

金驥澤突然被嚇醒,此時的酒意已經醒了一半。他推開李雪萊,就要往外走。

“金驥澤,你敢走!”李雪萊用強硬的語氣叫停了金驥澤。

“雪萊,咱們是不可能的,以後我會為你挑選一位值得的人。”

“驥澤,你轉過頭來。”

金驥澤回頭看著李雪萊,她的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又端了一杯茶。

“你把它喝了,我就放過你,以後咱們再無瓜葛。”

金驥澤看著眼前的女人,女人的表情及其嚴肅,倘若今天李雪萊放下糾纏,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好事。於是金驥澤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頭也不回的準備開門。

“驥澤,等等。”李雪萊又從身後抱住金驥澤:

“這一抱,就當做最後的道別吧!”

“最後的道別?你去哪?”

李雪萊沉默著。

金驥澤等不到回話又轉過去,李雪萊放開金驥澤,詢問到:“驥澤,你再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誰?”

金驥澤搖搖腦袋,剛剛明明還是李雪萊,怎麼現在變成夏藍桉了。

“你到底是李雪萊還是夏藍桉?”

李雪萊笑著。

心中想著:當然是我本人。驥澤,過了今夜我就是你的人了。從小到大我隻要一看見你就開心。往後的日子,沒有你我絕不會幸福。即使做妾又怎樣,隻要我喜歡你,我就要得到你。

女人的手開始摟住男人的脖子:“今夜,你說我是誰,我便是誰。”